吧？”

“那是，确实。”

钱亦宁用力地点头。

“然后……”

然后。

钱亦宁单手掩嘴，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说法放到现实里的话，也有类似的意思。”

“类似的意思……是什么？”尉迟语嫣顿时眨了眨眼睛。

“就是说……当某个人让人们谈论起某件事情的时候，他做出这件事导致的结果，可能不一定是弄清楚这件事情是真是假，而是‘谈论’这个东西本身……我是说，对这个东西进行的‘谈论’这件事本身，还有谈论它带来的影响……”

“……”

“诶……”

稍微有点无关而意味不明，而且让人感觉有点危险的说法。

“比方说，我举个例子，稍微举两个例子……”

“嗯嗯，你说？”尉迟语嫣点头。

“我们电竞圈子里经常有这种事情，比方说发个帖子，问不吹不黑，理性评价两个俱乐部的水平差异。这种事情就明显不是真的想知道到底哪边强哪边厉害……有的时候还会故意用很奇怪的说法发到特定某方俱乐部的粉丝集中的地方，这其实就是想激起那边粉丝的不理智言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纯粹想让外人看热闹。”

“嗯……”

“职业选手身上的事情也有，看上去是在聊那个选手参加某些活动情商高，其实是想暴露他经常参加外围活动不勤奋训练。或者看上去说在中分段偶遇职业选手说打得厉害，实际上大家说着说着，就会意识到这个选手喜欢去低分捕鱼欺负新手……”

“哦哦……这个在歌手偶像的饭圈里也挺常见的……”

尉迟语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通过引起争论来蹭热度啦，或者通过引起撕逼来抹黑谁啊。确实很多的样子……所以我也不喜欢搀和那种事情，平常粉的都是些演技派唱功派什么的……”

“是，是的，差不多是一个意思，如果是炒热度的话就叫炒作，‘带节奏’要更广一些，算是不同圈子的用语吧。”

“嗯……”

“嗯，所以……”

钱亦宁顿了顿。

“所以，我是说，你们看……虽然很明显我爸妈不是存心故意的，但是就事论事有句讲句，你们也见到了，规模什么的，绝对不止是我打定制单这件事什么的……”

“……”

我确实见到了。

那对父母在网吧门口的歇斯底里，何止是我们见到了，凡是路过的路人全都见到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光是从气氛上，钱亦宁说的这段话就已经让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是说，为了你们好，尤其是，为了夏阿姨，而且，也算是体谅我吧，拜托你们体谅一下我，不要再让他们继续生气了，钱什么的，我会想办法还的，我真的能做到的……”

“……”

“拜托夏阿姨收手吧，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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