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不是重点。”
“你也一直没回答过我这边的重点。”
“哦,那我就重申外加总结一下。”
贺小兰马上耸了耸肩。
“没有,你呢?”
“我……”
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我攥紧拳头,迟疑了好久——最后竟然夺门而出。
“我、我跟你聊不来……你给我等着就是了。”
冷静下来之后,我发现我确实有一点自己骗自己的意思。
我的想法是①将代练案扩散到网上显然对包括千夏在内的全员不利。②贺小兰是目前我所知的唯一对学生会有过多次不利的前科的对象——通过这两条线索推知结论,其实本来就有些情绪化的意味。
相比之下,刘诗芸的那句驳论已经够清楚了。
贺小兰不懂电子产品也不懂网络,她根本没有能力处理这件事——这是最根本的排除法。
可能有哪个我们还不知道的对象,比方说某个和学生会有矛盾的老师亲自上阵……但是作为师生代际方面的常识,其实并不会有老师掌握着比贺小兰更强的网络常识。
就更别提“带节奏”这种甚至涉及传媒经验的深度技术了。
而且,那句话我也没法反驳。
问题啊……
与其说“没法解决问题”或者说它的结果,“逃避问题”,倒不如说现在已经变成一副怎么动都会坏事,可是就算不动,事情也一样会变坏的倒霉情况了。
总而言之,还是不得不动。可是我现在却不敢动。
仔细想想,我之所以抛下千夏突然去找“真凶”,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想解决问题。
结果到头来,一时上头去找贺小兰,问题倒是没进展,状态反而变得更差了。
今天是星期一,晚上有课。补习课课间,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刘诗芸发来的。
(思仪,今天没事吧?)
(我跟千夏姐问过近况了,可能是有点压力,有想不通的时候就跟我聊聊,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
“啧……”
果然是我的青梅竹马啊。
可是,就像中午说的,跟你聊聊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倒不如说,因为刘诗芸的爸爸是警察系统的,这事和她扯上联系,反而说不定会闹大——虽然现在已经闹大了,而且就是在这个方向上变大的。
“嗯?在看什么?”
身边出现了老师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收起来,抬起头,发现对象是我的班主任唐顺。
“没……没什么,老师?”
“……别用那副‘我怎么会冒出来’的表情看我,”唐顺笑道,“当然是出来上厕所,就算这破地方的卫生间是真的难恭维,该做的也还是得做啊不是吗?”
“……”
“感觉你今晚上课一直有点心不在焉的,今天讲的多物体运动专题,是你的短板得好好听啊。遇到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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