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宫蓉拉着她往外走,无奈道:“走吧。”
她们离开后,宫霆对宫秉兆说:“外公,你尽管打,等你气消了,我再慢慢跟你说。”
“混账!”
宫秉兆见他这副鬼迷心窍的态度,心里一发狠,重重打向他的手心,一瞬就红了。
他大声问:“知不知错?”
宫霆面不改色,声音平和:“我没错。”
宫秉兆又狠打了第二下:“知不知错?”
宫霆不说话,显然回答和第一次一样。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宫秉兆一下又一下,期望能听到宫霆承认错误的声音。
但宫霆哪怕是冷汗流下来,都一声不吭,无声的宣告他的决心。
“老头子,你真打算把霆儿的手打断不成!”
小珍外婆看不下去了,夺下戒尺,捧着宫霆的左手,“老陈,快去拿药箱!”
宫霆整个手掌黑青透紫,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宫秉兆丢掉戒尺,不断念叨:“难管,难管!”
老陈拿来了医药箱,却被宫霆推开:“不急,外公外婆,现在你们能听我讲一下事情始末吗?”
小珍外婆打开医药箱翻找药:“我上着药,你说。”
宫秉兆别开脸:“哼,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宫霆任凭小珍外婆上药,眉头都不皱一下,他坐在沙发上,在宫秉兆隐含怒气的目光中开口讲述和萧果果之间的事情。
二十分钟后,小珍外婆问:“所以她跟齐建宗的结婚证是假的,她只是给他当了一年小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