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阿碎此时站在路边抽烟,车水马龙,有些嘈杂。
他沉默着抽烟,在街上没那么吵的时候,轻声说:“我承认是我胆小,怕负责,怕跟人组成家庭,我没办法想象跟一个女人生活一辈子的场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也从没——”
他声音渐低:“也从没人教过我怎么做一个父亲。”
萧果果鼻子忍不住一酸:“……那现在呢,怎么又想通了?”
“过的没滋没味,心里老想着她和孩子。”
这大概就是不受控制的牵绊吧,虽然他极力避让却还是躲不掉。
加上自从安止盛回来,阿碎突然慌了,他当初就是频繁送琳娜回家把她追到手的,现在安止盛隔三岔五去探望琳娜和孩子。
时间越长,阿碎越有种心爱之物被人抢走的感觉。
安家那边已成定局,阿碎推测安止盛应该很快会离开了,在那之前,可能会说服琳娜跟他一起离开。
同是男人,他能看得出来安止盛还喜欢琳娜。
承认自己的软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那相当于打破自尊,低下高高的头颅。
“行吧,虽然我很同情你,但……”
萧果果说,“追妻还是得你自己来。”
阿碎:“我要能想到办法还给你打电话?”
“你刚才怎么跟我说的,就怎么跟琳娜说。阿碎,你要多跟琳娜说说心里话。”
“那多没面子。”阿碎为难。
萧果果:“……行,你继续端着,活该。”
挂了电话,她跟宫霆嘀咕:“也不知道阿碎能不能追回来。”
“看他怎么做了。”
宫霆捏捏她的下巴,“先起来,我去给你切一些水果。”
萧果果看着电视坐起来:“谢谢老公啦。”
宫霆到厨房把各种水果都切了一些过来,萧果果先喂了他一个,问起:“花眠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