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谁了，费这么大力气，躲在法网之下，付出这么多，金主又是谁？”没有惊天的利润，他们又何苦做这些，一整条产业链，令人刻骨生寒。没有市场，王弘之便不会如此猖獗，吃人血馒头的人并不比刽子手善良……

蓦地灵光一闪，沐小心睁大了眼睛：“海德威，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可能会挖出一些老顾客。”

“什么意思？”海德威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弘之的工厂里，那些东西还有对吧？我可以在实验过程中偷梁换柱，把从族人身体里提取出的东西替换掉，然后根据产品最终的功效，做一点别的东西出来，只要这个东西王弘之能找到消费者，我们是不是可以锁定一些目标？而且，我会严格控制产量，任何一个商人，肯定会优先给自己最重要的客户吧？如果客户还要继续购买，那么，他势必要再去找人鱼，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其他藏匿的地点。”

说完长长一段话，沐小心深吸一口气，眼巴巴看着海德威：“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海德威中肯地评价着，看着沐小心的而眼神却透着古怪：“你确定不需要和司令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不用，我哥不希望我进实验室，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君子马上就要离开了，在这里，我才是老大！我不干扰你的决定，你最好也不要干扰我的。”

“……”

海德威还在犹豫，沐小心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弯成月牙的眼睛笑眯眯看着远处的豆蔻，阴森森道：“你敢告诉君子，我就敢告诉豆蔻真相。拉她入伙！”

在海德威的咬牙声中，得瑟地晃了晃脑袋，悠悠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