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摇摇头，心有余悸地拿着平板：“没事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等到助理离开，立刻上网查看直播的记录，往前翻，反反复复看了数十遍，也没有看到刚才的画面，不可能是幻觉！画面里的人虽然面目全非，但是他也辨认出那是他的父亲王世新！

有人以这种方式警告他！为了确认自己的眼睛没出问题，他联系了许久不见的王珊珊。虽然他已经做过防窃听准备，以防万一，两人还是约到了外面不知名的小酒馆。

“你确定没看错？”

“不可能错。”

“可是他说了，没人知道父亲的下落。”对于最后在君子的公寓看到王世新最后一面，王珊珊记忆犹新。

“你还对那个男人心存幻想？”凯瑟琳的笑容王珊珊是如此的熟悉，瞬间那个阴冷的男人又回来了：“他骗了你，我猜他们也希望你变成沐小心那样，最好能丧失一切记忆，然后成为他们的爪牙。想要让你们扮演什么角色，就分配给你一个最合适的人设，反正留着有用，杀了可惜……”

王珊珊心脏一缩，是啊，君子知道她最丑陋的一面，可是竟然还能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面，有的时候甚至温柔地让人产生幻觉。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的权限还不够高，更高的人或许有这样的筹码，我昨天对沐小心说了那句话，今天就有人威胁我，还是咱们久未谋面的父亲，沐小心好似完全忘了昨天的事情，看不出一点不自在，你说昨晚她和谁见面了？”

这种事情她怎么知道，王珊珊愣愣摇头，面色凝重地说起了另一回事：“君子收到他们的返聘书了，但是这些天，一直在犹豫，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