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舅舅、舅妈一起住，不过如果念念想妈妈了，可以回去和妈妈住，但是什么时候想爸爸了，就可以回来。”

念念不太懂的拉着陆野的手，“妈妈为什么要和舅舅一起住呢？舅舅明明是个坏人。”

陆野将念念额头前的碎发掖到耳后，“念念为什么总说舅舅是坏人呢？”

“舅舅本来就是坏人，他带坏叔叔来欺负妈妈。”

陆野愣了一下，“什么坏叔叔？为什么欺负妈妈？”

“就是坏坏的叔叔，总是将妈妈摔倒在炕上，然后扯妈妈的衣服，还掐妈妈的PG。”

陆野的脑袋嗡的一声。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以前啊，每次我和妈妈回姥姥家，舅舅就带坏叔叔过来。”

陆野的手微微的抖着，“那，坏叔叔长什么样？”

念念摇摇头，“舅舅带过好多个坏叔叔，我也不知道爸爸问的是哪一个。”

念念嘟了嘟小嘴巴，“上次爸爸被人贩子打了，妈妈就是去找坏叔叔了，不过妈妈每次被坏叔叔欺负，坏叔叔都会给妈妈钱。”

陆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一直觉得秦湘是个自爱的女人，这么多年跟着他，受了不少苦，为了孩子也没有选择离开。

可是今天听到这些话从这么小的念念嘴里说出来，陆野只觉得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陆野的眼前出现了他当时找到马占山的饭店时，马占山的手不安分的放在秦湘身上的情景，那时候他只顾着生气，可是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秦湘，并没有表现出反感，也并没有反抗。

陆野的眼睛闭了闭，已经没有了陪孩子们玩耍的心思，独自一个人，踱步到了院子里。

秦湘曾经在他脑子里的形象，彻底的崩碎。

铃铃铃……

来的显示的号码是余鸿博的手机号。

陆野看着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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