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我回来的,我就再没有看到过阿郎,他的电话也关机了,我把他所有的朋友都寻找遍了,都说没有见到过阿郎,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找到你来了,阿淼姐姐,你是不是把阿郎藏起来了,你就把他还给我吧……”张蕾讲述完后,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章淼递给张蕾纸巾,“真的,相信我,我真的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章淼的神情认真且郑重。“请你相信我,像周寺郎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我去爱。”
张蕾突然站立起来,“你肯定还在心里恨我吧,恨我抢走了阿郎,你绝对是报复我!”张蕾的眼睛里射出一种愤恨,让章淼吓了一跳。
“这回你痛快了吧,阿郎抛弃了我,你高兴了吧,你满意了吧!”张蕾的眼睛有一种火焰在燃烧,章淼感到了一种害怕和恐惧。
当周寺郎无情地离开章淼时,章淼用眼泪发泄,而此时的张蕾却用眼泪向她射击。
章淼现在恨不得把周寺郎捉住,修理这个无情无义玩弄女人情感的刽子手一个生活不能自理,最好把他阉割,让他一辈子做太监。
章淼又沉下心来,对张蕾道:“虽然咱们以前有过纠结,但已经过去,我对灯发誓,我真的没有见到过周寺郎,请你相信我。”
张蕾又“哇”的哭出声来,瘫倒在沙发上。
章淼的心总是很软,虽然她和张蕾之间曾因为了那个可恶的周寺郎发生过激烈的“战争”,可,毕竟一切都过去了。即时现在,张蕾和她一样,都受到了这个无耻的感情骗子的伤害的玩弄。
章淼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张蕾的背部,什么也没也说,倒了一杯水递给任凭张蕾。
章淼突然想起了墨梁来,好几日没看到过他了,墨梁还好吗?虽然两个人在电话或者QQ上问候,但章淼觉得现在她对墨梁的想念如潮水一般,在自己内心深处汹涌着。
墨梁,我想你。章淼在心里对自己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止住哭声的张蕾默然的走出章淼的房间,“谢谢你,阿淼姐。”
章淼本想说些什么,可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自己曾被一个男人抛弃,张蕾现在也被相同的这个男人抛弃,章淼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张蕾。再说,对于爱情,尤其是失恋和背叛,别人的劝慰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只能通过自己疗伤,也只有自己用时间才能把伤口慢慢愈合。
等张蕾走后,章淼想跟墨梁打个电话,听一听墨梁的声音也好,可是时间却已两点多了,章淼看着手机上做为屏保的墨梁的图像,轻轻的吻了一下,说了一句,亲爱的,想你,爱你,好梦,明天见。
章淼睁开眼睛时,已将近中午了。她把窗帘撩起,才发现外面的世界白花花的刺人眼目。天空阴沉沉的,树木在不时的摇摆着,章淼眼中的世界充斥着灰色的雪白。她想起了那个著名的舞蹈剧《白毛女》来,自己曾多次练习,可是一上台,那老师就会说没有灵魂,说她自己没有把喜儿的灵魂演绎出来。可是,章淼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虽然老师再三的为她讲解那个年代下的父亲和女儿的情感了和生活,可是她觉得那个年代真得离她好远好远。
可是,现在章淼望着窗外灰白的一切,觉得对喜儿有了一种较这深刻的理解了。那就是喜儿和父亲的离别。无论何种离别吧,爱情也好,亲情友情也罢,都是离不开一个“真”字的。也正因为这个“真”字,所以,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什么是幸福;也所以,才会万肠寸断的有了那么铭心的痛苦。
正当她沉浸于这无限的想像之中时,门铃肆无忌惮地响彻了整个房间,高明明总会把这铃声调到最大,每当响起,这章淼的心里总会“扑咚”的被惊吓一次,好像在梦中被惊醒一样。
章淼觉得有可能是高明明,多日的分别,定是要给她一个惊喜了吧。章淼忽觉得极有可能会是墨梁,因为她在想他,所以,他肯定也会想念她。定是墨梁忍受不住想念的煎熬了,过来看望她了。
所以,章淼便感到了一种幸福,就急急地去开门。总之无论是高明明,还是墨梁,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总之,都是她想要的,她都会开心,都能给她一种幸福。现在,章淼的这种希望非常强烈。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戏剧化的,你希望越大,往往也会给你更大的失望。
门前站的是张蕾。
这章淼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到的。她在心里对自己哭笑了一下,把门打开,也无言语。章淼很希望张蕾离去,但是,她很清楚,这只是她的希望。
电脑访问: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