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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谈几句后,杨振海终于正色道:“齐先生,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有些话,不是能不能公开的问题。而是泄露出一言一语,都能引起极大的社会动荡,这就叫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或者叫绝地天通,法不轻传。或者更简单的说法,河蟹神兽面前,普通人了解真相注定是奢望。
齐林面色一肃,知道重头戏来了。
不过谈正事之前,还有些小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杨将军稍等我一下,这边有些事还得安排。”齐林淡淡道。
杨振海有些意外,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出去等你。”
说完,先行离开。
齐林继续坐在椅子上,一派镇定从容,丝毫不像一个二十来岁,毛毛躁躁的年轻人。更似历经世事,阅尽铅华的老者。
等杨振海离开了,齐林的目光转向一旁。被他目光盯住的徐翔猛的心脏一跳,只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只见齐林道:“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徐翔瞬间脸如死灰。
他当然记得,齐林那如同笑话一般的要求。
只不过现在徐翔笑不出来。
一秒钟过去了。
两秒钟过去了。
三秒钟过去了。
……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徐翔甚至感受到生命从未有过的漫长,齐林的目光就好像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他透不过气来。
时间过去了五六秒,齐林的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徐翔终于顶不住压力。
“啪嗒。”
徐翔双腿弯曲,在万众瞩目之下,直接跪地。
这还不算。
只见他朝着一脸懵逼的李根生,郑重其事地磕起头来。
“嘭!”
“嘭!”
“嘭!”
硬水泥的地面,居然磕得怦然作响,三个头磕完,脑门上已经殷红一片,隐隐渗出血来。
“这位先生,我错了,我不该狗眼看人,请你原谅。”徐翔磕完头后,不敢起身,依旧趴在地上维持着跪姿。
李根生脑中一片空白,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不记得有人跟自己道歉过,更不要说大庭广众下跪道歉。
他一生老实本分,不被人欺负就要谢天谢地,什么时候欺负过别人。
紧张、惶恐……然后心底之间,还有一丝丝快意悄然滋生。
是的,当那些需要一声仰望的人,终于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快意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李根生毕竟是一个老实人。
老实人的想法通常都很简单。
没错。
当然是原谅他啊!
“那……那啥,你先起来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后……别……别总欺负人,你也就不用跪别人了。”李根生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但还是没忍住有些哆嗦。
“是,受教了。”徐翔郑重回话。
等了一下,确定对方再
没吩咐,他才敢再次站起身来。
站直后的徐翔同样不敢放什么狠话……也不敢离开,如同犯错的小学生一样,竖着手,偷眼望向齐林。
齐林没再关注徐翔。
李根生原谅对方并不奇怪,意料之内,只是齐林本就跟徐翔没什么仇怨,碰巧见了顺手教他做人而已,没必要那么重的戾气非要弄死他。
齐林的目光又看向潘啸石。
潘啸石心中一滞,如同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道:“今天潘某有眼无珠,招待不周,齐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
潘啸石到现在都不知道齐林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能让杨振海如此重视的人,想安排自己分分钟而已。
不管齐林是什么身份,都是他需要仰视的存在。
而现在,齐林看起来似乎不高兴。
潘啸石很很惶恐,同时又有些迷茫……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跟这种大人物交恶的。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弄清楚情况,而不是傻乎乎地冲过来惹大人物生气。
毕竟大人物的喜怒哀乐对于他们只是一粒沙,落在普通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像“看不顺眼”这种理由,足够碾死潘啸石这种人一百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