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薄凉,清晰地钻入了唐遇耳中。
他没有辩解,也没有资格没有立场解释,容修寒说得对,除了老厉,没人能解开慕时欢的心结。
“好,”于是,他说,“抱歉,我这就走。”
话落,他转身就走。
慕时欢自不会挽留,等他的身影消失,当门被关上病房里终于只剩下她一人时,她唇角的笑意终于消失不见。
安静的环境,唯有她的呼吸声稍显清晰。
慕时欢睁着眼,就那么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
直到……
手机铃声的响起。
是郁临商打来的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