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是相通的。只是有些比较难找,加上人们炒来炒去,所以就变成炙手可热的名贵。而那些看着不起眼的,反而有时候药效更强。”
牧软淡淡解释道:“再说夫人病的时间太长,情况也有些复杂,加上这些年她大补特补,体内已经积累太多无用的。我给出这个药方,就是要泻。等什么时候排干净了,我再给一下清淡点的补,再配合我的针灸,很快夫人就可以恢复健康,后期注意保养,问题就不大。”
“我觉得小软说的很有道理,我也很有信心能治好的。”傅诗语扭头看着丈夫微笑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柴元任眼神温柔得要出水。
“那我们就开始吧,我先给夫人进行第一次的针灸治疗,不过这次会稍微有点痛,所以得夫人您忍忍了。”牧软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
“什么?会痛,那有没有办法让夫人不痛的啊。”柴元任紧张问道。
“虽然我也想说有,但我不能骗你们。”牧软无奈摊开手。
“没事,我能忍。”傅诗语倒是不甚在意。
柴元任看她这么淡定,更加担忧了。
在牧软要施针的时候,他的紧张快要化作什么涌现出来,直接影响到牧软。
“暂停一下吧。”她叹口气,收回银针。
傅诗语充满歉意朝她笑了笑,然后扭头看着柴元任,“老柴,要不你先出去等一下,我好了就叫你。”
“好吧,那你小心点,忍不住就喊出来。”柴元任也想自己留在这耽误事。
等他一走,牧软才全身心投入治疗。
一晃,四十分钟过去了。
柴元任看着紧闭的门,多次犹豫要不要进去,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柴先生,裴五爷来了。”佣人突然上前来报。
柴元任有些恍惚看向已经在楼梯下的裴霆深。
他坐着轮椅,没有办法上来。
于是柴元任只好暂时放弃盯门下楼。
“你怎么有空过来?”柴元任走到裴霆深面前问道。
“我听师父说今天她过来给柴夫人治疗,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裴霆深说得很自然,好像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似的,实则他就是特意过来。
不过柴元任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你有心了。”
“情况如何?”裴霆深转问道。
柴元任叹口气,眉头紧皱,“还不知道,在里面时间挺久的了。”
“舅舅别担心,师父的医术信得过。”裴霆深安慰道。
“嗯。”柴元任点点头,但还是管不住他的心。
直到房门打开,牧软的身影出现。
他顾不上别的,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拦住牧软去路,着急问道:“牧小姐,结果如何?”
牧软还带着口罩,但也看得出来她的眼睛是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