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的意思,所以就弄巧成拙了。”
柴元任这话说的好像是真的似的,那眼神,那语气,那表情,打个一百分都不为过。
“是哦。”云嘉月笑着点头,看着还真就信了。
可下一秒,她脸色就变了。
“这话我都不信。柴元任我告诉你,人家帮过你就是对你有恩,你必须要给我好好感谢人家。”云嘉月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当然当然。”柴元任连声答道。
云嘉月侧着看向儿子,“阿深,你也给我一个面子,原谅你舅舅这回。”
“既然是妈开口,我当然会照做。”
“好儿子!”云嘉月眉开眼笑道。
她又看向柴元任,板着脸,“记住你说过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出尔反尔,我不会放过你。”
“大姐,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柴元任信誓旦旦道。
“行吧,那我们就先走。”
“留下吃饭呗,我都让厨房准备好了。”
“不了,我们没空。”
云嘉月无情拒绝,带着儿子丈夫走人。
柴元任跟傅诗语站在大厅入口看半天。
“老柴,我真是没想到你还这么怕你大姐。”傅诗语好奇看向他。
“不是怕,只是有些事让我不得不这么做。”柴元任神情幽幽说道。
“什么事?”
“没什么。”柴元任转移话题,“对了,你该吃药。”
“好。”傅诗语没有追问,这就是她好的点,绝对不会多事。
但有的时候,柴元任还是希望她可以多管闲事。
不然他总感觉是他一头热。
“对了,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
“你说。”柴元任有些激动看着妻子。
想什么就来什么,很是不错。
“你跟大姐为什么不是一个姓?”傅诗语假装没看到他的情绪。
“她是我爸前妻的女儿,随母姓。”柴元任答。
“那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你不是要找牧神医的麻烦,真的是找人保护她?”傅诗语不着痕迹盯着他看,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