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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臣妾参加皇上！”云锦对接下来秦渊的态度有些好奇，他是护着这个救国救母的后宫之主，还是要救那位惹人怜爱且母族强盛的瑶妃娘娘，又或者是秉公处理？

“臣妾参见皇上！”诶？怎么没咳？

“微臣叩见皇上！”

“都起来吧，皇后、瑶妃不必站着，朕大致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云晟你继续！”秦渊看起来和往日一样威严，但云锦听出这语气中有些焦灼，想来是朝中有事硬被叫到这里来。

“微臣遵旨。”得到准许，纳兰云晟接着问青莲，“皇宫内院的路上怎么会有石子？锦儿会水，就算不慎落入池塘又怎会溺水？”

哇！这个皇后竟然会水？！

“是啊，奴婢想来也奇怪。那日娘娘落入水中后突然像没了力气似的。”

“哼！那是你没有注意到你家娘娘当日背后被一石子弹中，这颗石子浸有软筋散！份量不多，但对于不会武功的女子来说，让她浑身无力已经足够了！”

“那与我家娘娘又有何干？”紫樱的语气中已经带着几许慌乱了。

秦渊在正坐上听着，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到此刻的心思。

瑶妃一只素手支在桌子上，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拿着锦帕捂着那不是就要咳嗽几下的嘴，脸上除了虚弱没有任何表情，好生一副病态美娇娥的姿态。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位若弱美人的双眸有一瞬间阴沉地可怕。

“锦儿落水后，你便大喊救命，可还记得当时在场的人？”纳兰云晟不理紫樱，问向青莲。

“当时奴婢急着救娘娘，不记得在场的人。”娘娘险些丧命，青莲怎还会有心思去看其他人。

“那地上的石子呢？你可注意到什么时候不见的？”

“奴婢不记得。”她压根就不知道那有两块石子。

“那石子是在慌乱中被你拿走的！”纳兰云晟指着紫樱怒道。

“不是不是……奴婢冤枉！皇上！奴婢冤枉！”紫樱跪在地上大叫冤枉。

“本来这一切都毫无破绽，是你在找另一颗石子的时候被路过的扫地嬷嬷发现，那嬷嬷看见了你捡第一颗石子觉得诡异，就在放在地上一颗刚在他处扫的石子，你果真捡起了这颗便一脸欣慰地离开了。”纳兰云晟越说越气。

“不……我只是看见皇后被打中，不想别人再绊倒才去捡的。”

“那你为什么以前不说？欺瞒皇上的罪过你担当得起吗？”青莲没想到自己娘娘被这样暗算。

“你这是承认皇后是被人暗算落水的？”开始纳兰云晟没有完全把握猜准是否有人将那颗石子打到云锦身上，现在倒是印证了这个猜测，“那位嬷嬷在你走后找到了那颗石子，捡起来的时候感觉胳膊酸软就赶紧放到了框里。正巧，那位嬷嬷前些日出宫探亲，她与我家管事算是亲戚，和他说了这件事，管事练武很是清楚软筋散。因此，微臣才要入宫为妹妹，为皇后讨个说法！行为鲁莽，还请皇上恕罪。”

秦渊没有说话，这些不足以证明是瑶妃害的云锦，若瑶妃反咬一口，纳兰云晟也没有办法证明那位嬷嬷不是被收买的。

“傅太医，那日是你为皇后诊治的，皇后可有中软筋散的迹象？”秦渊看见站在一旁的傅太医问道。

“回皇上，有。”傅太医那是诊出软筋散就十分惊讶，想到后宫的尔虞我诈，觉得不说出去对位卑权低自己、对当时软弱的皇后、对有过救命之恩的纳兰家都是有好处的。

“傅太医曾受纳兰贤的恩惠，他自会为皇后说话！”紫樱愈发紧张。

“你个下人，哪来的资格直呼我父亲名讳！”纳兰云晟正在气头上，“皇上，微臣带来了那颗石子。”

“给傅太医查！”

“是！”

傅太医拿起石子感觉手部瞬间无力，是软筋散无误，只是这也没办法证明这是瑶妃的手笔。

“傅太医，让本宫看一下。”云锦感觉这里还粘着其他的药材。

“不可！”傅太医道。

“不可！”纳兰云晟道。

“不可！”秦渊道。

三个男人同时开口，瑶妃一直低着的双眼突然看向皇上，原来这个看上去无感情的男人也会担心别人。

“那我就闻一下气味，不动它，不动它哈！”云锦也没想到秦渊反应会这么大。

“这里面除了普通的软筋散外，还有……还有石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