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娘一个德行!”老爷爷再次瞪秦渊,突然眼神晃了一下,“我还有事,你们走吧!”
“舅父……”秦渊淡笑的神情突然严肃。
“用不着你们,走吧!瞬影在这儿陪我就行了。”老头直接进屋。
“走吧。”秦渊关了大门插上门锁,单手环腰抱起云锦飞身来到门外,手中突然多了把铜锁。
“这样老伯怎么出来?”云锦自认智商不低,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几分钟经历的事情。
“叫舅父!”秦渊答非所问。
“舅父,舅父怎么出来啊?”妇嫁从夫吗?
“他会轻功。”
会轻功?云锦开始计划着让这位老伯……舅父教自己轻功。
“舅父和母后是老友,一次意外中,为母后和我挡下一击重创,精力受损瞬间白头,还落下了病根,现在他是去疗伤了,我们不必打扰他。”秦渊拉着云锦的手往外走。
“什么病根?我去试试?”治病?我在行啊!抛下医者父母心不说,云锦也要为这本《万毒经录》做出回礼。
“你治不了。”秦渊笃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按说秦渊应该相信自己了呀!
“不是我不信任你,舅父的医术天下一绝,若不是他一直在家中修养,这次瘟疫早就被他治好了。舅父一生自傲,他也不会让你去治的。”秦渊看着云锦,“等你把这本经录研究透了,再来和他一起研究治病方法,或许他还能接受。”
“昨日李显来城中取酒,我让他告诉舅父你甚爱医毒之术。”秦渊停了一会儿,接着说,算是解释那人送云锦经录的原因。
“哦,所以舅父送我这本经录?”云锦突觉不对,半天前这人没有一丝要在宫外办事的意思,反而有点像是自己求他来的,“也就是你昨天就定了今天要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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