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离开这里!”女子强调道。
“嘭”地一声闷响,女子似被人在背后重重打了一拳,这拳出得很大力,那女子登时昏厥过去。
“妈的,臭婆娘!”没等陌采夕明白过来,被缚女子倒地处站起一个手持双刃铲,秃了半截头顶的男人。
“还愣看什么?一个花滴滴娇嫩嫩的小姑娘,你们还藏什么藏,给我直接绑了。”
瞬间几个大汉从水底跃出,湿淋淋地就涌入了船篷内。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陌采夕目瞪口呆。
“妈的,等了几天,终于有个上钩的了,还是个女的。”秃顶男人伸手摩过稀疏的胡子,还舔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得意地道。
“大哥,这妞儿还真是俏得紧哩。”众匪摩拳擦掌,就要一扑而上。
陌采夕看到几个男人过来,迎面将短剑招呼,当先两个匪徒毫未防备,立时中招,手掌被刺得鲜血直流,疼得嚎啕大叫。
后面两人瞧见陌采夕手中有兵器,愣了一愣,但看她娇滴滴的模样,挥着一双小匕首,亦未瞧在眼里,各自摆个擒拿架势,赤手就向陌采夕抓过去。
陌采夕提起一脚,踹中左边那人小腹,那人抓了一空,即跌扑在地,摔了个狗啃屎。陌采夕左脚落地,便以脚为轴,转手一剑刺向另一人,那人见陌采夕一招一式颇有章法,晓得这女子厉害,情急一避,就去拔腰间直剑,陌采夕既得先势,便不容他有拔剑机会,短剑斜里一划一挑,正中那人手臂,直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那人拔剑未成,又见陌采夕短剑刺来,大惊之下,矮身在地连打几个大滚,撤出陌采夕攻击范围。
秃顶男人看着众匪被一个小女孩打倒在地,冷笑一声,提起一杆双刃铲,直向陌采夕胸口戳去。
陌采夕侧身去躲,铲尖只在空中一转,又向她咽喉削来,此时已是无可再避,陌采夕将双剑一绞,便去格挡。
兵刃一接,陌采夕胸口隐隐作痛,两支短剑几拿不稳,只得拼死全力抵住,眼看就要被那秃顶汉子铲刃破防而入,铲上力道却骤然一轻,陌采夕不防备一下冲了过去,那秃顶男人伸手便去捉她肩膀。
陌采夕岂容他得逞,挥剑疾刺,那秃顶男人只将一杆双刃铲用得一把匕首一样,来回拆解,陌采夕近身刺了他十多剑,他便接了十多剑,竟丝毫没漏过一着。
陌采夕十余剑连完,一滞之间,只觉腰间一麻,期门被那秃顶男人的铲柄点个正中,浑身一软,气力尽解消散,纵有无尽心力拼死一战,却再也挣扎不起。
直到秃顶男人打败了陌采夕,那些倒在地上的众匪才敢靠上前来,个个面含愧色,一致拍马屁道:“还是大哥神力,擒住了女贼。”
陌采夕听得他们骂自己女贼,脑海只觉嗡嗡只响,身体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秃顶汉子斥道:“妈了巴子,神力个屁。”
众匪被教训,一时慌得齐道:“是是是,神力个屁,神力个屁。”说完又觉不对,忙又改口道:“我们是屁,我们废物,我们才是屁。”“是是是,只有大哥神力,我们都是屁。”
秃顶汉子将手往昏倒在地的女人身上一拉,女人身上的绳索便即拉了下来,原来那女人身上绳索并没有打结,只是个假缚,秃顶汉子将绳子递给众匪,道:“把那女的好好给我绑了。”
众匪扯上绳索便去缚陌采夕,陌采夕心中满塞恐惧和气恼,声音嘶哑地喊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秃顶汉子径直走到陌采夕面前,伸手捏住陌采夕的下巴,陌采夕登时再说不出话来。
秃顶汉子直勾勾盯着陌采夕气的通红的脸儿,猥琐地笑道:“真是个美人坯子呀,今夜该他妈是老子享福,哈哈哈。”
说完伸手只在陌采夕胸口一探,陌采夕怀中行囊带了多少钱财已尽了然,秃顶男人笑得嘴都歪了,道:“这里有货,有货呀,小姑娘,你不要怕,我丁……我不会非礼你的,这些货呀,容我晚上慢慢探来。”
众匪听了哄然大笑。
陌采夕一口吐在秃顶男人脸上,男人用手一抹,放在嘴巴上舔了干净,恶狠狠地道:“妈的巴子,近时兄弟们过得很不顺,心中都压着一口恶气呢。今晚不把老子伺候好了,有你享受的,到时让众兄弟们都沾沾光,冲冲喜!”
众匪听了,高兴地合不拢嘴,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大哥,让兄弟们都沾光,都沾光……”
这时那昏倒的女人醒了过来,看到这阵势,对秃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