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经营公司,但也不想活得像妈一样没有骨气,上赶着拍人马屁。
“不用你提醒,我很清楚。有时间商量这,还不如先把妈早日入土为安。这次事件,我会找人暗中调查。如今妈不在了,再也不会有人为你在后面遮风挡雨,今后你自己自求多福。”安黎眼神淡漠的望着窗外,大脑已经在开始飞跃转动。
三天后。
安母葬礼结束,墓地跟奇奇还有他们的葬在周围。
下葬后的第二天。
安黎从别墅里面收拾好行李,提着几个行李箱下楼却被管家拦住。随后不久,陶司靳便从外面赶了回来。
看到提着大包小包的安黎,他疾步小跑上去询问;“你这是干什么?”
安黎扫了眼这时候突然沉默站回到一边的管家,不用猜也知道,是管家打电话让陶司靳回来。
既然大家都心里清楚,她索性也不再遮掩。松开拉着行李箱的手,说:“看不出来吗?我要从这里搬出去。”
“我们是夫妻,你——”
“别跟我说夫妻两个字,陶司靳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会这么不要脸。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心知肚明,何必在这自欺欺人。以前我求你回我身边的时候,你是如何对待我的?你有什么脸来跟我说这种话,别忘了,你还是个杀人犯!”
安黎愤恨的痛斥着陶司靳的种种罪刑,就算一时之间没法离婚,也绝不愿再跟这种人住在一起。
“你不能走,除了这里你哪里也不准去。”陶司靳抓住行李拖杆,鹰眸凛冽中吐出强烈寒意与魄力。
“好啊,那你就把我身体留在这好了。”安黎冷笑着说完,从身上抽出一个折叠刀,抵在自己脖子上。
银色刀刃轻易便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割出一条细痕,溢出的血丝跟她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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