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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村,夜晚时分,此时村里的大多数人家都已吹灯进入了梦乡,只有零星的几盏灯火,忽明忽暗,其中一处,正有一少年在摇头晃脑背诵诗书,时不时的提笔研墨记录,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眉清目秀,尤其是他那明亮的眼睛让人记忆尤深。
“否墨,差不多便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进京赶考呢!”门外传来一道略显深沉的声音
“知道了,父亲。”少年应了一声,随即放下书本,出门看到父亲正吃力的搬着农活用的工具,不禁心头一酸,急忙上前帮忙,“父亲,盘缠已然足够,您也不必过于操劳,即便此次殿试无缘,我也是秋闱解元。”听到此言,父亲仿佛满是皱纹的眉头舒展开了,略显苍老的面孔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不禁想起这几日的“盛况”,自从儿子得了解元之后,附近十里八乡的人皆都上门拜访,送礼络绎不绝,可谓是争足了脸面。孩子命苦,从小就没见过娘亲,靠着自己做农活拉扯长大,索性比较争气,从小听话又喜读诗书,即便自己再苦也要供其学业,如今也算是熬出头了。这般想着,洗了把脸,进屋准备歇息。否墨望着转身的父亲,略显佝偻的背影虽不高大,却支撑着这个家,如今父亲老了,该自己撑起了,此次殿试必要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夜晚的风,带着秋天的凉意,徐徐吹来,零星的几盏灯火也渐渐灭去。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否墨正还在酣睡中,父亲便将其叫醒了,说道官府的马车已经到门口了,赶紧去吧。否墨一个激灵,快速的抓起衣服一把穿上,收拾完行李,胡乱洗漱吃了口饭就赶紧去了门口。此时虽天尚早,但否墨家门口早已聚集了不少人,都是乡里乡亲来给否墨送行。
“否墨这小子阿,我从小就看他机灵,是个有出息的人。”
“可不是嘛,人也长得相貌堂堂,跟我家二丫挺般配的。”
“唉,祥子嫂,你这话可不对了阿,否墨现在可是解元,此次一去指不定就是状元了,你二丫哪能般配,依我看,我家凤儿与否墨情投意合,倒是不错。”
“嘿,你你你...”
......
门口来接否墨的衙役一看否墨出现,急忙上前,堆出一个笑容:“解元不必着急,此行由我们十里镇衙役负责您的安全,有什么需要尽请吩咐。”否墨点头道:“如此,便辛苦官爷了。”随即转头对父亲说道:“父亲放心,此行定不让您失望。”父亲微微点头,并未说话。“来来,都让一让,别挡着官府办事。”衙役虽说对否墨客气万分,可对村民就俨然是一副扯高气扬的样子了。马车吱吱呀呀的朝着村外而去。“否墨爹呀,人都走了就别看了,有时间去俺家里坐坐啊。”否墨父亲含笑点头,“好好...”
官道上,否墨转着一双眼睛不时的东张西望,毕竟从小在桃源村长大,难得出来几次,更何况此行是京城。“官小哥,这是到哪了。”之前对否墨堆出笑容的衙役说道
“回解元,已出十里镇,再有几日便到京城,解元唤我牛二即可。”
“哦?牛二哥,据我所知,秋闱一过,殿试便要等到春闱,为何此次不过一月便可进京殿试。”
“小人也有此惑,此次上面令下,务必对殿试人员礼遇有加,同时保护其安全进京,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而且整个南月国此次也就10余人才有此殊荣,解元此次进京可谓飞黄腾达,乃是大人物了。”
否墨听闻此言,暗自思索。为何此次殿试与以往不同,而且似乎有点不合常理,甚至...透着怪异之处。罢了,不管如何,必竭尽全力。
此时,南月国皇宫最深处一座殿宇
“国师,你确定此事当真?”
“陛下老奴占星卜数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此次上宗门选人对南月国不知是福是祸。”
“恩,朕知道了,既然如此,到时殿试你也随我一起,看看那卦象之人。”
“老奴明白。”
一路风尘奔波,终于在殿试前一天傍晚时分,否墨一行人来到了京城门口,宏伟的城门配上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俨然给人一种戒备森严的感觉,不愧是京城,牛二与守卫交流一番,便顺利的进入了城门,有官府人员带路果然一路畅通无阻。马车来到了一座府邸,上书“学士府”便是此行殿试人员落脚之处,一路过来,否墨算是初步领略了京城的繁华,这还仅仅是偏隅一角。此时,学士府里走出几位人员,为首一人乃是一老者,慈眉善目,笑起来仿佛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