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交错,双手捏诀,面带微笑,佛珠拿在右手,套住一只赤脚。
牧隽抬眼望了一圈,不会这里每一颗似竹灵植的根系勾连的图案都不相同吧?
为了更快的绘制出根系勾连成的图案,牧隽让玄白为自己和鉴迹守卫,同时在方圆五丈布下灵植隐匿阵,藏起两人的行迹。
鉴迹对牧隽所为未提出异议,双手捏诀,在周围布下剑阵,布置妥帖后,便全身心探入地底,推演封印。
牧隽则神识分化九道,四道神识覆上四根似竹灵植,另四道在识海中快速的绘下图案,每绘制成功,便按照方位顺序排列好,剩下一道神识,则留在发梢上,随时留意周围异动。
这一呆便匆匆三个月过去,冬季过去,积雪融化,春草伸展,绿叶繁茂,这片似竹灵植被更加高大的树叶盖住。
林中的两人周围方圆一丈外堆积了少许了落叶,时不时有小松鼠跑进来,在鉴迹的燕尾法冠上清洗皮毛。牧隽的长发堆叠在法袍后摆上,顺滑柔软,玄白似人般靠在她后肩上,藤身似人的膝盖曲起,一条蔓梢搂住一只灰黑色野兔子,另一条正在给兔子挠痒,叶片半卷,颇为寂寞,却尽职尽责,未曾到处溜达。
识海中的牧隽,正在埋首绘画,也不知为何,越到中心位置,图案愈加繁复,每每绘制一幅竟需要两三个时辰,让她的神识第一次感到疲惫二字。
鉴迹神识沉浸在封印中,他发现这些封印与以往所接触的符阵有很大的区别,可区别在哪里,他正在触摸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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