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曾有所发现?”空暇对鉴迹和轻崆不感兴趣,他在探问牧隽的收获。
“我……”牧隽疑惑道:“我对阵法天赋平平,不曾有半点收获。”牧打赌,他不知晓参乌对灵植阵法的擅长,记得当年到了九霄后不久,云沧便离开了云华宗,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见他回来过,而自己很少在宗内行走,知晓的人更好。除非……轻崆师兄告知,可是他会吗?
空暇似笑非笑的盯着牧隽:“你是天级木灵根,难道就未曾对那些奇特的木娑感兴趣?”
“我只是木灵根,但是我又不吃灵植,又不喜欢猎奇,再说这大千世界,奇异的灵植多了去,况且我还真没发现它奇特在哪里。”牧隽决定来个死不承认,现在她越发肯定空暇应该通过什么感应到变化,但是不能确定这变幻是因何而起。
空暇盯着牧隽神情,他辨不出她真实的情绪,而她这奇异的躯体能够隔绝他的神魂压制,究竟是何物呢?
牧隽不知的是,在其他两方结界中,轻崆与鉴迹遇到了相同的探问,他们比她老道得多,却因此被结界压制得更加厉害,此刻全然没有她的轻松。
“你可知木娑的由来?”空暇的神情软化少许,脸上带了些许长者的慈爱,配上那张年轻英俊的脸无半分违和。
牧隽摇头,眼中闪烁着好奇,这种事情多听点不是坏事。
“每一颗木娑便是由一位莲开期以上的佛修,陨落后所化的魂魄长成。”空暇幽幽说道。
“倒是奇特的传承。”牧隽惊叹的赞道,心里却恶心坏了,早知道是这样,她会一把火烧了那片木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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