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男人在不少时候都是了解她的，只是她不愿意被当做替身去了解，也就没有给过楚钦哲机会，只是一味地坚信自己的想法。

人是有情的，再怎么陌生的人相处久了都会生出感情，楚钦哲对她更是不用说。

虽说一开始是把她当做替身，可楚钦哲是个明白人，要不了多久就会清楚，程雪凝和时卿卿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她程雪凝也绝不会被人当成替身。

楚钦哲是清楚的，所以他没有将她列入族谱，小心翼翼地对她好，只是将她留在宫里，却没有阻碍她的肆意发展，不管她是什么样，他都只是旁观着。

哪怕是她要对当初的怜贵妃动手，他也只是看着。

不是他太喜欢时卿卿，所以对程雪凝爱屋及乌，才这么纵容她，而是怜贵妃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他不好动手，既然惹了程雪凝不高兴，那索性就让她们自己处理，楚钦哲也很想看看，这个小妮子究竟有多少手段。

“太上皇可有说些别的什么？”

“没了。”

“你回去告诉太上皇，只需一句。”程雪凝说着顿了顿，她在犹豫这话该不该说，“就说……他的旧部下说，若是他想夺回皇位，治当今皇上楚瑞渊一个大不敬之罪，我愿意帮他，只消他把兵符给我。”

沈随听了程雪凝这话，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里面包裹着什么。

“太上皇早已预料到这一点，托我将此物带着，说你若有这个想法就给你，若你没有这个想法，那就算了。”

沈随看着程雪凝，他那双眼睛如同深潭，程雪凝看不透。

“他等着怀远郡主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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