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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不想做其中一个

程琼若听到这个回答，简直是意料之中。

这话原先的楚瑞渊没有与她说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今天看到楚瑞渊的时候，她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

或许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奇妙，不管是对于没发生的还是已发生的，多少都有些感知。

“原来是这样。”程琼若说着冷笑了一声，她得承认，在楚瑞渊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对楚瑞渊还是抱有些许期待的，毕竟重来一世，或许一切都可以变得不一样。

但是现在她发现她错了，至少现在，楚瑞渊还没有变。

“那王爷为何不去找那个小女孩？”程琼若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个小女孩现在应当也成人了，若是她家是望族，那我可以让出王妃的位置。若她只是个平民女子，我也可以让她做平妻，无有什么不妥。”

楚瑞渊看着程琼若，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哀痛的，可她话里行间一丝一毫都不肯表现出来，就仿佛这对她来说没什么。

“因为那时年纪小，不过匆匆一瞥，之后就再无相遇。”楚瑞渊说着笑了，可这笑容很苦，“她只是个平民女子，幼年时随父皇出征，在边塞遇到的。”

楚瑞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向程琼若的眼神别有深意，可程琼若完全没有体会到。

程琼若笑了笑：“边塞女子婚嫁早，想来应该已成人妻。既然如此，在王爷没有想另娶他人的想法之前，我便做了王爷的妻子吧。大婚之后，王爷反悔可就无效了。”

“自然。”

楚瑞渊之后与程琼若交代了些事项，随是小事，但要做到也不算容易，程琼若只是一一记下，随后在御王府用过晚膳后回了家中。

楚瑞渊没有亲自送她，虽已成定局，但这时他们的接触过于频繁，对于一个女子的声誉来说不好，日后成婚他们想要多少时间就有多少时间。

院落中，他一人独坐，这些年夜间的时光几乎都是这样度过去的，无有例外。

“主子，王妃已经安全地送回了府中。”

竹影很快回来回话，看见楚瑞渊一人独坐院中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嗯，你下去吧。”楚瑞渊说着端起了酒杯，这几乎已成了他每夜的必备品，没有酒喝，他就睡不着觉，于是就有了夜夜饮酒的习惯。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喝酒，所有人都不清楚，就连竹影也不知道。

“主子，从边塞回来，您不是已经改了饮酒的习惯吗？”竹影说着叹了口气，暗卫之中，也就只有他能如此大胆了，“怎么现在又喝上了？饮酒伤身，还请主子不要再喝了！”

楚瑞渊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继续往嘴里送酒。

那酒液绵长，入喉温热，后劲不强，可酒不醉人人自醉，楚瑞渊就是那个自醉的人。

“你先下去吧，我会注意分寸的。”

楚瑞渊说这话时的语气已经不是很好了，他少有这样对竹影说话的时候，竹影可能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一个人了。

竹影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侍从，对于楚瑞渊的话必须听从，在命令不是伤害他的前提下。

很快院子里又只剩下了出入留言一个人，夜深露重，现在还没有完全入秋，天气凉爽，但身体单薄的人若是再这样的寒夜里只穿一件单衣，那必然是要感染风寒的。

楚瑞渊仗着自己的身体素质不错，一个人坐在院落中，手中的酒壶里已经没有酒了，他也不想让下人再上一些酒来，这样会打扰他一个人的宁静。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没有见过什么小女孩，却对程琼若说了那样的话，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

可能是为了让程琼若相信自己是喜欢她的？

可笑！他楚瑞渊什么时候表明心迹都需要这么磨磨唧唧了？在边塞几年，这样的脾性应该早就改掉了才对，可在见到程琼若的时候，这种脾性就不自觉的暴露在她的面前。

可一想起程琼若的那张脸，他就想把这些年都未曾对别人说过的话都说一遍，所有不曾表明的心迹也都表明一次。

他不是为了什么缮国公府的权势，单纯就是在边塞的时候看见了那个救下了自己的小姑娘，心中忽然有了些许触动。

这一路走来他不是没有遇到别人，但多数人也都是远远的看上两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少部分会问他怎么样，可在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和衣服之后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