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可后来就总感觉自己好似亏欠了你许多，总想着弥补。本王还是知道分寸的，若是就这样对你好，怕你觉得不自在。”

程琼若不再说话了，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面对楚瑞渊的心思，至少以前楚瑞渊从来没有表现过。

“这次献艺，你去吗？”楚瑞渊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程琼若点了点头：“去。”

“别去。”

“为何？”

楚瑞渊不作声了，程琼若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这张脸，如果永远避开楚钦哲的视线，或许能换来一生安宁，楚瑞渊可以保她一生衣食无忧，保她安然无虞，只要她不露面。

但现在程琼若是主动要去参加，以她在百花楼展露出来的才艺，楚瑞渊可以断定，这次拔得头筹的人，定然会是她。

那面圣就成了必然，那时楚钦哲要是想把程琼若收入后宫，楚瑞渊阻拦不了，因为他们的婚事是楚钦哲定下的，缮国公府也无法阻止，因为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当今的皇后，而是未来的皇后，哪怕楚钦哲现在正值壮年。

“你知道的。”

窗外传来这么幽幽的一句，将楚瑞渊的心思展露无遗。

“所以我必须去。”程琼若已经定了主意，“若是不想以后他杀你，那我得早早让他知道，未来的御王妃长了一张和先皇后很像的脸。”

话音落下，两人隔着一张窗户纸相对无言。

“你为何不等等？你知道，未来的天子一定是我。”

楚瑞渊有些不甘心，他认为他能够护住程琼若。

“正是因为如此，”程琼若说着垂下了眼眸，“我要借这张脸给你争取最大的利益。时候不早了，王爷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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