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着边疆和塞外的事情，从来没有关心过宫内发生过什么，那位时皇后他倒是偶尔会见上一面，只是她身体向来不好，也就没有过多交流。

“你是如何得知？”

程琼若在此之前一直住在缮国公府，未曾来过宫中，更没有见过时皇后，如今却对此处比楚瑞渊更加了解。

程琼若心跳漏了一拍，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如今楚瑞渊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但还是很快编好了借口：“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想知道就一定会有办法。”

好在楚瑞渊没有起疑，只是玩味地笑了笑。

是了，他在揣测楚钦哲的意思。

这里是他和时卿卿曾经的居所，那是曾经的帝后，不是一般人等。

这处宫殿偏远，就算是一般的宫女也不乐意到这种地方来，也就时卿卿那种喜欢僻静的女子才会喜欢这座宫殿，更别说这里离抚远殿少说也是两炷香的路程。

若是程琼若不是知道那么多，或许她也会和楚瑞渊一样猜测，楚钦哲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

可她明白，楚钦哲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和时卿卿有所联系。

不出程琼若所料，苏明刚回去，楚钦哲就问到了这个问题。

“回陛下，御王妃似乎对凝香阁十分熟悉，甚至还有些怀念，就好似曾经在那个地方居住过一样，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苏明脸上挂着笑，他只在乎楚钦哲是不是高兴，根本不在乎程琼若会怎么样。

楚钦哲听到这话却好似并不高兴，眉头紧锁，手中握着一串佛珠，似乎快要将绳子弄断。

“她……当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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