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找朕，朕替你做主。”

“谢陛下。”

“过来替朕研磨。”

程琼若垂眼看了一眼还在亭子外的楚瑞渊，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些许，却还是乖巧地站在了楚钦哲身边，替他研磨。

“可学过画画？”

“未曾。”程琼若轻声回答道：“臣女幼时未有人教习，如今再学恐怕也迟了。”

这时楚瑞渊却抢在了楚钦哲前面开口：“若儿要是想学，本王教你，一定手把手教。”

楚钦哲瞧了他一眼，讽刺道：“御王不是只对战事精通吗？什么时候还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感兴趣了？还教人，别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家给教坏了。”

楚瑞渊也不恼：“回父皇的话，自从遇到若儿之后，儿臣就自觉惭愧，若儿虽是乡野间长大，却对琴棋书画诗酒茶几乎无一不晓，儿臣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便私下苦练着。”

“那你倒是成了个闲散王爷？”楚钦哲说着笑了笑，“看来是边疆太平稳了。”

“若是儿臣闲散能换得边疆平稳，儿臣愿意这辈子无所作为。”

话说到这个份上，楚钦哲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把笔一扔，撇了撇嘴，看向楚瑞渊的眼神分明没有那么友善了。

“无趣。”楚钦哲说着就朝着亭子外面走去，“走，陪朕去赏花。”

程琼若紧随其后，却又有些担心地看了楚瑞渊一眼，生怕他的话热闹了楚钦哲，落不得一个好果子吃。

经过楚瑞渊的时候，楚瑞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若儿慢些走，小心脚下。”

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戏，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楚钦哲看在眼里，程琼若也只能配合他，放慢步伐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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