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太子的弟弟，是臣子，这些身份注定了他有再大的抱负也不能说出口，做的事情永远不能被人摆在明面上，这一辈子他都得安安静静，至少在楚钦哲的眼中，他必须是这样。

“……罢了。”楚瑞渊幽幽叹了口气，“无需多说，你去办你的事情吧。”

竹影不再多说，他还有好些事情要去忙，做一个御王可不是这么简单的，而他几乎是楚瑞渊身边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程琼若这边还在马车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时间程琼若竟然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看着楚瑞渊那副模样，她心底里总有一些愧疚。

“主子……”

“你不要说话！”

采月刚想开口劝慰，却直接被程琼若堵了回来，坐在旁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看月瑕，月瑕似乎并不关心这件事情，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坐着。

程琼若好半天才回了神，有些抱歉地看了采月一眼，月瑕这个时候却开口了。

“您明明就是爱御王殿下爱到骨子里，为何不愿意承认？”

程琼若有些讶异，月瑕向来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你看他承认了么？”程琼若说着轻笑一声，看着远方，“楚瑞渊自己明明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可就是不愿意承认。”

外面的街道热闹，程琼若心里清楚，这些不属于她，就连楚瑞渊也未必属于她，他们可能走到最后总要形同陌路。

月瑕看了看程琼若：“总要有个人先主动不是么？这样僵持着，只会让关系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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