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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要搞点惊喜

程琼若的脸上已经逐渐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月棠也就不继续追问了，只是看着程琼若微微泛红的脸，任何一个人都能够猜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肯定会有一些让程琼若觉得高兴的事情。

“主子，关于烟柳巷的开业酬宾，月棠认为还是不要太过了为好。”月棠终于把注意力移到了正事上。

程琼若心中叹了一口气，反倒是有不同的观点：“是么？开业酬宾不应当是越隆重越好？京城的人都喜欢热闹，越是能够吸引他们眼球的东西，他们越是乐意为之花钱。”

京城的人大多不缺钱，倒是那些平头老百姓手里缺钱，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可以说是吃喝不愁，至少还没有出现过饿死人的情况。

而那些王公贵族又或是富家子弟，无论干些什么也都喜欢奔着噱头去，只要这噱头够足，你就能赚到钱，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花钱买到的是什么东西。

毕竟真正算得上花钱的东西，买回来都不会有假。

月棠听了这话倒是有些赞同：“此话不假，可毕竟是新开业，要是抢了全京城的风头，怕是要招致不少祸患。”

程琼若一听就笑了：“怕什么？！别的没有，叫你养的人总还是有的吧？顾上百来个护卫，再加上你的人，总归不会出太大纰漏。”程琼若手中握着茶杯，心中思量，“这惊鸿梅舞，一个人跳总归不够惊艳，两个人相映成辉才好。”

当天程琼若就去给春熙教习误导了，短短五天的时间，也不要求春熙精通，只要能学个六七成就已经足够了。

开业这一日，老鸨站在门口招待，不少客人都围了过来。

“老鸨，这烟柳巷不是已经开业好些年了么？怎么今个儿重新开业啊？”

老鸨笑着招揽客人：“以后妈妈我也就是个打工的了，这烟柳巷换了老板，可不得是重新开业？！告诉你们啊，今个儿还有个十四岁的姑娘登台献艺第一次！你们要是讨了她的欢心，日后她的初夜……”

老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琼若扒拉开了，她脸上戴了面纱，阳光下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她的容颜。

“鸨妈妈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往后烟柳巷的姑娘们，初夜么……当然还是会卖，但也不是价高者得，更不是讨了姑娘的欢心就能拿到。”程琼若冲着那些人一笑，“烟柳巷的姑娘们，往后就和平常的姑娘一样，想要初夜就得向烟柳巷展示你们的实力，不仅仅是钱，还要有才有貌，若是能得了姑娘们的欢心，那也未尝不可，她们的初夜，她们自己说了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样的规矩还是头一次见。

“妈妈，这位是？”

“哎呀，瞧我这记性！”老鸨一拍脑袋，连忙介绍道：“这位小姐就是烟柳巷的新老板了！”

程琼若冲着他们微微施礼：“今个有惊鸿梅舞，而且是两个人。初登台的姑娘还在房中候着呢，各位先随便吃点喝点，我得去照应着了。”

说完程琼若扭头就走，舞台上已经上了些歌舞，那些看客也没怎么上心看，来这里的都是为了初登台的姑娘。

春熙这个时候还在后台等着，一看见程琼若进来就扑了上去。

“小姐，我好紧张！”

沁湘瞥了她一眼，满脸不屑：“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初登台么？！”

春熙听了这话愈发紧张起来，程琼若倒也不恼：“初次总是会紧张的，台上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可以了。”程琼若说完就抬起头看向了沁湘，“沁湘，你不也准备了曲子？练得如何了？差不多了就勾勾妆，该准备上台了。”

程琼若现在对外已经是烟柳巷的老板了，而且程琼若似乎从始至今一直没有想要放弃烟柳巷的意思，恐怕以后她就是管事的了。

沁湘虽然心里不情愿，原本好好一个烟柳巷的花魁，现在倒是要给一个小丫头作陪，心里当然不乐意。

可程琼若就在这里，她也不好说些什么，撇撇嘴就走了。

程琼若这才拉着春熙在梳妆镜面前坐了下来，拿起笔细细地给她勾妆：“沁湘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不过她说的也没错，不过是初登台而已，没什么好紧张的，你以后要站上去的是更大的舞台。”

春熙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可笔尖恰好走到她的嘴角，她也不好说话，只能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看着她这幅样子，程琼若倒是笑了，懂得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