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在边塞待着的，往年过年都不曾回宫，如今倒是因为楚钦哲的一道圣旨，马不停蹄地从边塞赶了回来。

楚瑞渊皱了皱眉头，显然他对这个大皇子的印象并没有那么好。

“王爷为何皱眉？”程琼若问。

楚瑞渊霎时间回神，愣了愣，回答道：“这个人你离他远一点，今年之后应当是不会在见到了。”

瞧见程琼若好奇的眼神，楚瑞渊便开始解释起来。

“大皇子虽是长子，但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宫女，父皇原先还是王爷的时候，府中没有一个人诞下皇子。但大皇子毕竟没有名分，就这样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地长大，那似乎也是父皇与母后隔阂的开始。”

话说到这里程琼若就明白了，这个大皇子是楚钦哲的耻辱。

不论哪个宫女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对于楚钦哲来说，这是他对时卿卿不忠的开始，至于那个宫女，用脚指头想想也能想到，大概在生下大皇子之后没有多久就死了吧。

“你离他远点。”楚瑞渊又说了一遍，在看见程琼若的表情之后无奈地补上了后半句，“宫宴上，怕是有人要对他动手。但你放心好了，父皇不会允许这样一出闹剧出现在他的眼前。”

程琼若默不作声，明天晚上本应该是阖家团圆的时候，但帝王家的新年宴席，却处处都充满的杀机，哪怕是一个不受宠的大皇子。

楚钦哲大概全都知道，但是他从不加以阻拦。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像大皇子这样本就不受喜爱，又没有什么实权的皇子，大约从出生就注定了会成为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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