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幸福。”

“那二王子呢？”

萨希尔突然愣了神，随后笑着看向清风，笑得有些危险。

“清风啊，许久不见，我发现你这小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议论了？”

“只是聊聊。”清风脸上也不露惧色，“二王子不敢说么？”

萨希尔轻笑一声：“我一定会抢过来，哪怕屠城！对于我而言，美人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楼下，向闻看见程琼若过来了想要起身离开，可程琼若却出声喊住了他。

“向先生！”

向闻顿住脚步，回身轻叹一口气：“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疏离。”

“那你为何躲我？”

“我……我没有。”向闻想抬头看看程琼若，可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敢。

程琼若拉着他坐下，给两个人都斟了一杯酒：“那你说说，你究竟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

“是攻打大希的事情？”

“不是。”

“是黔沙王宫的事情？”

“不是。”

“那是……”

“够了！”向闻忽然加大了声量，盯着程琼若，好半晌才开口，语气也柔和了不少，“你非要我问出口么？”

程琼若直视向闻的眼睛，似乎问心无愧：“你想问什么便问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

一句话让向闻身上所有的刺都卸了下来，他望着程琼若，眼中是柔情，是复杂，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这半年……都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整天吃吃喝喝到处逛逛。”

向闻有些急了：“我是说你和楚瑞渊！你和他……有没有行过周公之礼？”

程琼若忽然间笑了出来：“原来你是想问这个。”

“到底……有没有？”向闻咬着牙，却不敢看程琼若的眼睛。

“没有。”程琼若直接了当，“我想……这辈子也没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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