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还是觉得她的身份配不上自家的少主。
岳夏一听,气闷的瞪了黑子一眼,难得气急败坏的说道:“当初是谁叫我做花蒨的童养胥的?难道不是你们么!”
黑子被吼的有些发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
“少主,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您也是……同意的。”
情绪少有外露的岳夏,忽然摔碎了桌上的茶盏,愤然道:“他们想杀我就尽管来,反正我已经逃腻了。”
岳夏说完,正想拂袖离去,去听见黑子冷然的说道:“少主是无所谓,那花小姐和她的亲人呢?”
岳夏离去的脚步一顿,浑身暴走的气息瞬间收敛,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这一次我一定要陪着她,以后就不去了。”
黑子深知岳夏的性子,他一向说话算话,说没有下次,那就真的没有。
只是,黑子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花蒨一家会不会成为少主的软肋呢?
若真是如此,他不介意亲自动手了结了他们,也省得被人拿来威胁少主。
此时,听到动静走过来的花蒨,轻拍着屋门,问道:“阿岳,出什么事了?”
岳夏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境平和了,才将屋门打开。
“没事,不小心打碎了屋里的茶杯。”
花蒨走进屋里一看,果真一地都是碎瓷片。
这一次,去县城的人还挺多的,连花满才和花元明都跟着去。
小月被花蒨强留在家里照顾爹娘了,至于福伯,已经被花蒨派去镇上帮助妙思了。
妙思的弟弟妙竹,自从来了清水村,一直都是高大夫在照顾他。
高大夫似乎对他身上的“病”很有兴趣,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研究、捣鼓药材。
“许久不见外婆和表姐了,去镇上之前,先去看看她们吧。”也不知道梅雪表姐被带回去后,二舅母是不是又欺负她了。
花蒨想着想着,都有些担心了。
这些日子太忙,都快把梅雪忘记了。
架着牛车的花满才听了花蒨之言,笑道:“好啊,我们就去蒨儿的外祖家看看。”
当牛车停在梅家的院门外,就听见韦氏恶毒的谩骂声。
“好你个扫把星,克死了你爹,又克走了你娘,现在又克病了你奶奶,是不是还想我和Ian二叔才甘心!”
韦氏一边骂着,一边对梅雪下狠手,在她身上狠狠的掐了又掐。
梅雪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却不敢乱动,深怕手里刚熬好的药汤洒了。
这是给奶奶煎的药,可不能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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