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官员的女儿,这下好玩了。”
“卧槽”这个词,是李琰从花蒨哪儿学来的。
花满才、花元明、云鸿飞仨人扭头看去,果真都是年轻的小姑娘,此时,她们正有意无意的朝他们这一边看过来。
“别看!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岳夏提醒道。
这种场合,最好目不斜视,不然,引来麻烦可就得不偿失。
“岳夏,为何只有我们这桌与女桌的客人相邻?”花满才不解。
岳夏不想解释,可看着花满才那一脸憨傻的求知模样,说道:“因为我们是韩先生的弟子,这些大小官员想着从我们中间选一人做他们的女婿。”
“何止一人,而是所有人,这样一来,他们就算是攀上先生这颗高枝了。”李琰笑的格外欠抽。
花满才挠挠头,仔细一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是说赏花诗会嘛,怎么听你们一说,就成了相亲会了。”
“聪明,这就是变相的相亲会。”李琰折扇“唰”的一声打开,引来了隔壁桌女眷的轻呼声。
见此,岳夏一脚踹了过去,疼得李琰眉头皱了起来,却不敢出声。
“你踹我做什么?”李琰压低声音问道,一边弯腰揉着小腿。
“我看你是想去女眷那桌坐一坐,用不用我送你一程?”岳夏浅笑看着李琰,吓得其他三人纷纷低头喝茶,当作没看见。
李琰自然知道,岳夏在花蒨面前笑,那是真的笑,其他情况下笑,那是皮笑肉不笑,同时也是有人要倒霉的征兆。
“那个,我记住了。”李琰没骨气的说道,随后总算是安静了。
只是,他们安静了,别人却不想他们安静下来。
只听知府的母亲说道:“听说韩先生的学子也参加了赏花诗会,不知人在哪呢?”
其他四人一致看向岳夏,寻问他的意思很明显。
岳夏轻踹李琰一脚,低声道:“你说。”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爷!李琰好像霸气的拒绝,可是想到自己的拳头没有岳夏的硬,只好怂了。
无奈之余,李琰还是潇洒的站起来,躬身行礼道贺:“学生李琰,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老松。”
“哈哈……好孩子,你和身边这几位俊俏少年就是韩先生的学子?”知府大人的母亲看起来是个和蔼的老人。
李琰闻言,说道:“谢老夫人夸奖,学生五人正是韩先生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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