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了一起。
龙之吐息,拥有强大的再生力量。
梁雪和自己的父亲都清楚这件事,可是外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觉得这个神秘的老头子是个外人,炫富总感觉老头子和自己有点什么关系。
可自己却真的不知道,虽然两个人都是同姓氏。
世界上同姓氏的人多了,怎么会就那么巧呢?
况且龙三,是父亲的杰作,老头子又是怎么知道的,这种生物原本就是地球上不存在的吧。
虽然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但眼前看到花蕊渐渐有了血色,老爷子也伸胳膊伸腿儿的活动筋骨,看样子是被之前刚才扎的那两下,已经没有大碍了。
“嘿嘿嘿,我知道的可多了,你是不是有点羡慕呀?”乌甲袂看着站在远处的梁雪,又没正经的傻笑了起来。
这熟悉的傻笑,梁雪就好像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只不过眼前这个老头子,比自己的年纪要大得多,跟自己的父亲乌极方差不多。
想起小时候,每当自己这么傻笑,父亲就严厉的,把自己当成了和别家孩子对比的受气包。
……
“乌仁达!这一整天你又跑哪里去了?你想被别人发现之后,被抓走做实验吗?”
乌极方看到浑身脏兮兮的梁雪回家,总也忍不住想骂他几句。
“很显然,我没有背抓住呀!我自己的命我自己来掌控,你还是少管我,多研究你喜欢的实验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梁雪只不过才是个十一岁的少年。
在他心里,自己的父亲只顾着搞科研,自从母亲去世,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婆婆妈妈了起来。
其实梁雪并没有出去乱跑,找那个自己的对手了。
然而不管自己做多少,父亲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用各种伤人的语气和语言,把他的亲儿子说的一无是处。
“你是白痴吗?这是最简单的实验,你居然忘了一个步骤,你可真是让我失望透顶了,我堂堂第三基地的前任顾问,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无能的儿子。”
梁雪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被父亲絮叨个没完,还要饱受自己父亲那晚上带来的巨大鼾声,吵得让人难以入睡。
但相比之下,父亲只是对自己失望而已。
“老爸,你看我做的知了捕捉器!
这装备多简单呀,只要弄一块面团,把它揉得有了弹性和粘性,放在竹竿的一端,我都不用爬树,直接上去用这个一沾,就把知了给抓住了。
照这样的话,我一天可以抓几百只,然后拿回来用油煎了给你当下酒菜,你觉得怎么样啊?老爹!”
乌极方求贤若渴,却对自己的儿子完全不放在眼里。
“这都是什么无聊的设计和发明呀!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笨蛋才去碰的东西了。把有用的时间都放在有用的事上,要比在这里浪费时间好得多!”
父亲总是这样,人年纪还小,总应该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如果连最简单的发明都做不出来,那还搞什么高深莫测的科研呀。
梁雪和父亲想的完全不一样,但是父亲很执拗,就是喜欢一天天的对他絮叨个没完,偶尔的夹带脏话。
“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不要冲我大吼大叫的,如果你真有本事,就不应该无能狂怒!”梁雪用刺耳的话语,刺激自己的父亲。
这就像是小孩子被人骂了,他也要骂回去一样,既然你训斥我,那我也敢训斥你。
但是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打住对儿子的谆谆教导。
他甚至还说:“我找人看过你了,原来你整天都往那个傻小子的学校跑。
你真是个白痴,你找他干什么?
他是第三基地预定的,在农村里培养着,等到到了年纪,就把他接回第三基地接任科学顾问的人。
你我都没这个福分,虽然你老子我曾经凭自己的本事,登上过那个宝座。
但俗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
所以,我们这一代人,就会把自己的梦想寄托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而你,就是我唯一的儿子!
我希望你争气呀了,我的儿!”
乌极方又无奈又没办法,只能着急的一遍一遍的说,可是他越是这样越起反作用。
到后来的时候,梁雪就更大胆了。
因为他们长期生活在飞寻人斯国,不见天日也就算了,主要是没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