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她差点都要怀疑玉清凡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否则她跟他多少个日夜睡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从来都不碰她呢。
以前她一直疑惑。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或许玉清凡早就怀疑了,所以他才不愿意碰她。
一想到这些,黄真真再次没有形像的号啕大哭起来。
女暴君那么残暴都有玉清凡深爱着她。
而她呢,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男人真正喜欢过她。
解亦绮有些无措。
他最怕女人哭了,特别是在他面前哭。
“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去找玉清凡。”
说罢,解亦绮身子一闪,急速而去,如同一道清风消失无踪。
凌初尘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忍不住从怀里取出一条手帕,缓缓走到黄真真面前,将手帕递了过去。
“你又是谁,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这是手帕,你擦一擦吧。”凌初尘才想起来,她的眼睛还没有恢复。
黄真真取过手帕,胡乱的擦掉自己的眼泪跟鼻涕,趴在凉亭上呜呜哭泣。
“我告诉你,你不许拍照,更不许靠近我。”
“拍照是什么?”
“呜呜……”
“你别再哭了,再哭下去,对你的眼睛不好。”
凌初尘比解亦绮还要无措。
他更怕女人在他面前哭,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凌初尘,我问你,刚刚那个女人,真的是女暴君吗?”黄真真忽然抬头。
“他们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我要你告诉我,你老实告诉我,她是不是女暴君。”
凌初尘为难了。
他从未说过假话,这骗人的话,他要怎么说?
“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是的……”
“那女暴君长什么样?”
“这个……还行吧,挺好看的。”
黄真真又擦了一把眼泪,手里的手帕几乎都被擦湿了,黄真真索性拽过凌初尘的手,用他的袖子擦着自己的眼泪跟鼻涕。
凌初尘风中凌乱。
他素来有洁癖。
衣服上从来都是纤尘不染的,何时用袖子擦过泪水,还有……鼻涕……
这……
他想抽回来,奈何抽了几次都没能抽回来。
见她哭得伤心,再听到她说的话,凌初尘还是心软了。
“怎么,难道你也嫌弃我,连袖子都不肯借给我擦一下。”
“没……没有……你擦吧。”
想擦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偏偏要用他的。
这身衣服,以后他也穿不下了。
凌初尘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静静陪着她。
“其实……其实玉清凡帮你选的男人,人品肯定错不了的,易永安跟顾宇哲我没有见过,不过解亦绮看起来人品也就不错,就是邋遢了一些,也爱喝了一些。”
“我的人生为什么要他来安排,他都有女暴君了,还管我做什么。”
黄真真哭着哭着,猛然抬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凌初尘。
“不对……事情不对。”
凌初尘一颤。
“哪儿不对?”
“既然玉清凡说认错了我,那他干嘛还要让我嫁给解亦绮,顾宇哲,还有易永安?他们三个明明是女暴君的贵君。”
凌初尘脸上一白,暗觉不好。
自己不会说漏了什么吧……
黄真真松开他的手,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拿出碧玉钗,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嘴里不断喃喃自语。
“这支玉钗是玉清凡跟女暴君的定情之物,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意义非凡,以玉清凡的缜密的心思,怎么可能不把碧玉钗给要回去。”
凌初尘忍不住想懊恼的一拍脑袋。
玉清凡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难道是他太伤心,所以忘记了这件事?
黄真真从怀里又摸出一块圣牌,这圣牌是在雪洞的时候,玉清凡亲自送给她的。
凭着这块圣牌,可以调动梨国一半兵马,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玉清凡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呢。
“玉清凡在骗我,女暴君根本没有复活,刚刚说话的女人也不是女暴君对不对,你们一直都在骗我。小凡凡出事了,他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