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匍匐在地上啼哭得更加伤心。
周氏吓得浑身一哆嗦,也连忙扑倒在地,诚惶诚恐的道:“殿下,都是奴家教女无方,都是奴家的过错,还请殿下看在奴家全心全意为殿下张罗这桩婚事的份上饶过这小孽畜。”
苏宁儿心里的愤怒早已写满了脸上,这娘俩还真是厉害得紧,做母亲的拼死要将自己塞入庆王府,做女儿的却又费尽心机的来搅和这桩婚事。
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耸人听闻的事情吗?
庆王也是无动于衷,他的目光一直与苏宁儿面面相觑着,清楚的意识到两人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了。
周氏害怕他会责罚自己的女儿,又担心女儿名节被毁,从此无人敢与她议亲,一时间焦头烂额得不知所措。
想了想,她终于横下心来,如实答道:“殿下,这一切都与阿香无关呀,都是奴家的过错,是奴家为了撮合殿下与宁儿,才出此下策,还请殿下看在奴家一片苦心的份上,饶过这小孽畜,奴家斗胆恳求殿下让这小孽畜去庆王府做个孺人滕妾伺候殿下与宁儿吧。”
庆王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这妇人在从中作祟。
他本将一颗真心悉数放到了苏宁儿身上,却不曾想被这妇人搅弄成了这般田地,玷污了自己一片赤诚,着实可恨。
此刻她竟还有脸来恳求自己将她女儿收入府中,别说苏宁儿不能答应,自己也不敢将这样不检点的女子带入庆王府。
周氏见求他无用,也只得将心思放到苏宁儿身上来。
面向着她,又是苦口婆心道:“宁儿,婶婶求你,婶婶求你看在同是姐妹,同是苏家骨血的份上,让庆王殿下饶过香儿吧,让她跟着你去庆王府伺候你,若是她敢再动歪心思,婶婶定当严惩她。”
苏宁儿心里冰凉得如同这冬日里的寒霜,没有一丝温度。
此时想着她昨夜里说的那些话,可真是意味深长呀,她全然没想到这妇人竟无耻到如此境界。
微微翘起嘴角,她口中不由得发出阵阵冷笑:“婶婶好狠的心啦,你不惜宁儿的名节也要促成这桩亲事,弄巧成拙却来央求宁儿,莫非堂妹的名节是大,宁儿的名节就不算名节了,一切都是她作茧自缚,咎由自取,宁儿恕难从命。”
悻悻的说完这通话,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苏一娘。”
身后庆王的声音急切的传来。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原谅二房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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