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感到多意外,淡漠道:“十一妹妹带着七妹、九弟过去,我们那位三嫂嫂自然是要将对牌交出来的,难不成她还真盼着赵家分崩离析呀。”
“还是五郎媳妇有主意”,柳氏一边仔细的察视对牌,检查各处的钥匙,也一边乐滋滋的夸赞着陶芸淑。
赵琰琰轻皱着眉:“三嫂嫂将对牌交给我,那三哥哥回来问起该如何交代呀,还有祖君那边难道也不打声招呼吗?”
“这本就是我们三房的事情”,陶芸淑不以为然的眯着那对魅人的杏眼:“你三哥哥一来不会希望赵家在这个时候出乱子,再则也不会忤逆阿耶,而老太公嘛更不必顾虑了,只要其余各房的叔伯长辈们没意见,老太公又能再说什么呢。”
赵平广还是有些担心,焦虑的道:“如果你们祖君真的就同意分家了,那该如何是好,眼下其实也就二房愿意从这个府上脱离出去。”
李瑟瑟连忙道:“难道有我们二房还不够吗,叔父,六郎和八郎可都到了议亲的年纪,又皆是四郎的嫡亲兄弟,我只要立刻让婆母为他们定下亲事,尽快成了亲,叔父想想,两桩亲事,再加上这么多兄弟姊妹们要分家,府上如今怕是顾及不过来吧。”
“不错”,陶芸淑缓笑着,那笑意阴邪无比:“我们三房的姊妹们再加上二房,已经足够让老太公和三郎低头了,所以这掌家的对牌呀,母亲、父亲就安心的握在手里吧。”
赵平广和柳氏听后也就没了顾虑,欢欢喜喜的收下了对牌和府库的钥匙。
柳氏满脑子都是那堆积如山的银钱,恨不得马上跑进府库里躺在银钱上,枕着那银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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