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已经远远的大过了所得,难道夫君还想像去年那样让赵家陷入危难之中吗?”
赵平广抿着嘴,作沉思状,一边听一边点头。
陶芸淑那妩媚的神采中隐隐划过一抹凛冽的杀气:“要说做生意自然还是和朝廷打交道最为稳妥,我陶家借着瓷器和茶园的生意,不过短短几年时间就做到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富商,这才是大家应该去考虑的。”
赵平广和柳氏都不约而同的点头应是。
提到陶家的产业,陶芸淑既傲慢却又带着憋闷,沉声说道:“兄嫂既然嫁进了赵家,就该事事为着府上着想,瓷器行这么大一块肥肉竟便宜了苏家,父亲和母亲掌着这个家若是能够将我陶家的这份产业夺回来,往后还有谁敢小觑二老。”
“夺回你们陶家的瓷器产业?”
赵平广和柳氏面面相觑。
“不错”,陶芸淑淡漠的笑道:“二老不是为着铺子里的伙计和管事发愁吗,我陶家的匠人、管事的可都是很齐全的,父亲只要肯花钱,所有一切都是现成的,我天朝头一份的瓷器行难道比不过三郎要去孤注一掷的新市和柜坊。”
“九娘果然有见地”,赵平广激动得猛地一掌拍在伏案上,吓得李瑟瑟和柳氏一哆嗦:“我觉得此事极为稳妥,夫人啊,快些盘算着将陶家各地的瓷窑、庄子全部买回来,我要与苏议郎一较高低。”
“阿耶,这事事关重大,可由不得你一人做主。”
赵五郎险些被陶芸淑给说动了,但这事终究不是小事,而且苏家的瓷器行生意可是有温季清撑腰的,他这样不是以卵击石嘛。
赵平广大手一挥,直接赶人:“你这逆子,事事都违逆为父,要你何用,快些给我滚出去,将来呀这个家也只能交给你夫人掌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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