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谁知是真是假呢。”
李瑟瑟坐在赵四郎身旁,一直摆着副冷眼旁观、静心看热闹的态度,此时却忍不住插嘴道。
“四郎媳妇,你这是何意呀,谁会拿这样的事情当儿戏”,赵平广气闷不已:“待会五郎媳妇过来一切都能说清楚。”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哦,对了,还有扬州寄来的信,送信的是你们祖母的亲弟弟,如今侍奉你们祖母的还是他带着自家的儿子儿媳。”
赵元白沉着脸,肃声道:“信呢?”
赵平广立时在身上搜了一遍,没寻着。
然后又问柳氏,再让下人去卧房四处寻找都未瞧见信件的下落,不由得就慌了神:“这信我记得明明是在我这里的,怎么会不见。”
恰在这时过去请陶芸淑的婢子回来,说:“回禀阿郎、主母,陶娘子今日生了病,卧病在床,怕是过不来。”
“什么,生病了?”
赵平广一脸诧异:“五郎媳妇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
赵元启无奈的叹了口气,瞥了眼一旁的李瑟瑟夫妇,不悦道:“好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叔父既然娶了婶子进门,替她尽些孝道也是理所应当的,四郎如此做派倒显得我赵家人不通人情。”
说罢,他又侧过身来,注视着赵元白,一脸肃穆道:
“三郎啊,今日还是说说府上的事情吧,暂且不提婶子家中的这档子事,可叔父和婶子擅作决断,去收购陶家各处瓷窑,这件事情不得不提,叔父在城西买下的几处瓷窑,我已去查问过,陶家的瓷器一直是滥竽充数,除了洛阳的几间瓷窑产的能算作上品之外,其余的根本不值一提,而陶家制瓷的巧匠早已尽数被寿州几位大户高价聘去,还签下了死契。”
“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工匠,哪里请不到”,赵平广大手一挥,云淡风轻道:“我再花高价四处寻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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