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彤语看着那女子。不知为何竟有种熟悉的感觉。那女子对孟冰菲和秦祺下手毫不留情，手段极其狠厉。然而她一点儿也不怕她。

“走。”秦祺扶住孟冰菲，说道：“此人太强了。修为比那些仙尊还要强大。我们再斗下去，那就是以卵击石。”

孟冰菲被秦祺架走。她不甘地看着凌彤语的身影吼道：“为什么？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两人逃走之后，地面恢复平静。原本摇晃不止的地面安静下来，山脉不再晃动，河水也不再沸腾。

凌彤语坐在地上，先是吃了丹药，接着调息灵力。当灵力稳固下来之后，她抬眸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一直看着她，眼眸是那么温柔。她看见凌彤语睁开眼睛，扬起淡淡的笑容：“彤儿已经这么大了。”

凌彤语看着那女子，垂眸说道：“你是谁？”

那女子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乞丐的样子。此时的她不再美丽，而是一个老人的模样。她的脸上长满了皱纹，身子枯瘦如柴。

“老乞婆。”凌彤语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会……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看着凌彤语，眼里有哀伤，也有犹豫。她沉默了很久，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然而那透明的手掌穿透了她的发，什么也碰不到。

“我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缕神魂。原本我可以再陪你几年，看着你成长起来。可是经历刚才那一战，我的时间不多了。”女子温柔地说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在心里。你听清楚了。你是古老的修真大族凌家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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