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大乔摇头道，她们当时的分工很明确，她留意陈虎的举动，防备陈虎突然袭击，而小乔则暗地里观察周边，是否有龙组埋伏的陷阱。

“似乎还真没有。”小乔苦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快凝结在一块了，活了大半辈子，她很少遇到想不通的问题，但如今摆在她们面前的问题，还真让她们想不明白。

小乔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脑子不够用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大乔忽然眼瞳一缩。

“什么可能？”小乔直接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二十七年前，我们去天璇堂无极阁的时候，传功长老对诛邪说的那句话。”大乔低声说道。

“诛邪！”小乔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名字无论在红罗门还是在天璇堂，都是禁忌，一般人不得提起，因为此人乃是天璇堂重点培养的超级天才，有朝一日会登上天璇堂堂主之位。

说起来，也算塞北双骄运气好，那一年，两人刚刚晋升先天巅峰，拥有一次前往天璇堂无极阁挑选武技的权限，她们如今掌握的杀手锏鸾凤和鸣就是那时候选的，而就在那时候，她们看到了天璇堂许多弟子至今都不曾见过的诛邪。

那个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碧绿色眼睛的少年，给了小乔极深的印象。

哪怕过去了二十七年，她都还清晰的记得那个少年的容貌，以及那个少年带给她的恐怖压力。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小乔绝对不相信，先天巅峰的高手在气势上会被一个先天初期的少年全面压制。

若是彼此敌对，小乔甚至生不出对那个少年动手的念头，因为不敢，那个少年身上的气势实在太恐怖了，如山海一般，澎湃无比。

“当时，传功长老对诛邪说，你的天资极高，未来或许有机会打破禁忌。”大乔不知道自己的姐妹还记不记得这句话，但她却记忆犹新，因为事后她查过资料，对禁忌有过了解。

“我不记得了。”

小乔摇了摇头，已经是二十七年前的事，她哪里还记得当时传功长老对诛邪说过什么，更何况当时她被那个少年的气势全面碾压，根本就顾不得其他，也没注意到传功长老说的话。

“禁忌，是一个境界……”大乔娓娓道来的给小乔介绍了一遍禁忌。

传闻，在上古时代的时候，先天境界并不是如今的三个境界，也不是过去的四个境界，而是一共有五个境界。

这五个境界分别是先天初期、先天中期、先天后期、先天巅峰以及先天巅峰极限。

先天巅峰极限又名禁忌领域。

只有超越了天才的天才，才能触及先天巅峰极限，但凡能够触碰禁忌领域的天才，未来都有一番难以想象的作为。

“不可能吧，诛邪是何等妖孽的人物，哪怕在其他堂口，他都是无敌的存在，陈虎怎么可能和他媲美？”

小乔摇头道，诛邪给她的感觉太深刻了，就两个字：

恐惧。

单单是恐惧，可能无法表达，但成名已久的先天巅峰高手，害怕一个先天初期的少年，可想而知，这种恐惧有多么的恐怖。

陈虎很厉害，但给小乔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普通人，绝对比不上诛邪。

理由特别的简单，以森云门的恐怖势力，若是世间出现了陈虎这样可以媲美诛邪的天才，森云门的高层早都闻风而动，不顾一切代价将陈虎拉入自家堂口了，怎么可能放任陈虎在古武界自生自灭。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解释啊？”大乔微微地吐了口气，她已经想过好几个来回，真的没有别的解释了，只此一个。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小乔继续摇头，陈虎踏足了禁忌领域？这个玩笑有点儿大了，按照大乔的回忆，当初传功长老在对诛邪说那句话的时候，用的是“或许”，而不是“肯定”。

哪怕妖孽如诛邪，传功长老尚且觉得诛邪只是有踏足禁忌领域的可能性，而不是一定可以踏足，更何况是陈虎呢？

倘若陈虎真的踏足了禁忌领域，或许他就不是媲美诛邪，而是超越诛邪了，在小乔看来，这更加不可能。

“无所谓可能不可能，就算不是如此，也值得我们冒险了。”大乔眼瞳里闪过一道寒光。

“冒险？”小乔微微一愣。

“乔妹，我们的大限还剩几年？不到十年了！十年之内，我们若是不能超越先天，就要去见邪神了。”大乔语气沉重的说道。

“你想……”小乔眼睛亦是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