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寄希望于一个怀表能起到催眠的作用,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沈济北分心,然后趁机用巴比妥类麻醉针,扎在他背后。
并没有把所有的量都注射进去,好让他保持在神志不清却没有晕过去的阶段。
半个月以来都是这样。屡试不爽。
可是现在沈济北却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我就说有一天会失手。”蓄胡子的老男人大叫一声,看上去很愤怒,很显然他对这种行动感到很不安。
领班的人立即制止他,“你不要激动,这不过是不小心注射过量了。”
“不,你不明白我意思,我是说现在只是小错误,未来总有一天,我们会犯大错。”蓄胡子的男人涨红了脸,激烈地反驳,“那就是坚信他永远都不会恢复记忆!”
他话音刚落,他的同事顿时哑口无言。
他说得没错,沈济北的记忆构造在一点点地重组。
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发现。
他并没有全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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