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南话头一顿，不可思议转头看向顾白宸，一脸的震惊，“你说什么？”

“我杀人了。”顾白宸重复说道，语气平静，神色也平静，看不出有任何的后悔，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愤怒和错愕。

周郁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呆了好一会儿，在顾白宸凝重的神色下，一点点收起面上夸张的玩世不恭：“你说真的？”

“至少在某些人眼里，是真的。”顾白宸依旧淡定。

“什么至少在某些人眼里……你是说你没有杀人，却被人误会对不对？”周郁南问道。

“我也不清楚。”

周郁南要炸毛了：“你不清楚，你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不清楚！”

顾白宸自己都说不清楚，别人又怎么会相信。

所以，他就是众人眼中的杀人凶手，但顾白宸却坚信自己没有杀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哪里有当事人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

“因为那时候在场的，只有我和那个人，他是死在我面前的，而我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顾白宸指着自己的脑袋，“这里缺了一段记忆，我想不起来。”

周郁南面皮一抽，眼皮子跳了跳：“这样没头没尾的案子，你让我压力很大。把你所知道的都说一说，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顾白宸往后靠在沙发上，目光迷离飘散，却又带着说不清的疑惑和纠结：“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我才刚接手顾氏不久，需要合并一家公司，多方交涉都没有结果。突然有一天，那边的负责人同意了合并要求，让我过去谈合作，我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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