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还清白声誉。”
栗夫人怅然叹道:“难啊!你以为栗楚夫人当年使唤的老嫫嫫和丫鬟们如今还在府中吗?呵呵,早在我嫁入中正府之前,与栗楚夫人有过恩怨的下人们全部被打发到田庄子去,一辈子不得踏入瓷裕镇半步。”
“别说我想追查当年之事,珅儿亦无法追查。田庄子的管事皆由老爷亲差遣,他们只认老爷的对牌。两只签牌并到一起才认可,依令行事从无差错。”
“除了栗氏族,别的氏族也如此治管田庄子吗?”
“是啊。”
栗夫人柔声笑答。
栗海棠惊讶,心想她在诸葛弈的书房里也曾经见过几个签牌子,皆是半边儿的签牌,上面凹凸的字只能看到一半,据她分析应该是燕峡镇的铺子,而非田庄子。
“栗大姑娘,依你谋算,我若不能在府中追查下毒之人,又有别的法子吗?”栗夫人不甘心,既然她被人设计推到风口浪尖上,就不会再白白的担罪名受人诟病。
栗海棠长舒气,说:“栗夫人,我原本另有一计,只是太危险,怕你……”
“没关系。栗大姑娘尽管说出来,为了洗脱莫虚有的罪名,我甘愿付出一切代价再所不惜。”栗夫人仿佛破斧沉舟之势,恨不得一夜翻案为自己证明清白。
“栗夫人,你莫急,待我想想。”
栗海棠站起来,背着小手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有了!我知道该如何去做啦。”
“快快说来,我要如何做。”
栗夫人欣喜若狂,拉着栗海棠坐到身边满眼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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