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栗海棠乖乖坐到旁边,小手挽着诸葛弈的臂弯很是依赖。
“奉先女,老身有些话想单独与诸葛少年说说,可否请你……”
“不行。”栗海棠果断拒绝,说:“兰姨,如果你不想得到我们的帮助,那我和师父离开便是。既然师父都答应我参与此事,你要避开我又是什么意思?”
兰姨看向挽在一起的两条胳膊,耿直地问:“诸葛少年,你可知奉先女在将笄之年祭祖?”
诸葛弈颌首:“晚辈知道。”
“那你还……她是奉先女,必须心净身洁,不可沾染世俗红尘之欲,否则对八大氏族的先祖不敬。”兰姨越说越激动,可她哭得太累已没有力气坐起来,只能瘫靠在小柜子赤目恼怒地盯着少年少女。
诸葛弈淡淡浅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玦,让海棠送给兰姨瞧瞧。
“兰姨,这东西你可认得?”
兰姨摩挲掌心的玉玦,因红肿的眼睛仅睁开一条缝,她只能模糊地看、仔细地摸。终于……
“这是乌……”
“对,正是乌氏族的图腾玉玦,也是我姐姐诸葛樱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诸葛弈让海棠取回来,藏于怀里贴身保管,看向呆滞的老妪,问:“兰姨,你该明白我为何愿意帮你追查栗楚夫人之死的原因吧?”
兰姨畅然大笑,笑中亦有悲戚哽咽声。
“报应!报应啊!老身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等到了。”
“兰姨可否如实相告的真相?”
“好,我告诉你们。”
兰姨对二人招招手,让他们近身来听。
诸葛弈和栗海棠搬着太师椅坐到炕边,听着兰姨讲述深藏记忆中的当年往事,还有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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