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妇人轻叹,道:“昨儿听里长媳妇说啦,族长夫人为嫁个夫婿,当姑娘的时候就心狠手辣买通先夫人的大丫鬟阿兰。不仅给先夫人下毒,连年幼的楠大姑娘也被毒死啦。”
年轻妇人愤愤然,说:“哎哟哟,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一个姑娘家怎能下得如此毒手?”
年长妇人讥讽道:“当然是为了权势富贵呀。嫁给族长当继室又如何,谁见了不会恭恭敬敬地唤一声‘族长夫人’?绫罗绸缎穿不完,珍羞美食享不尽,换作是你不愿意吗?”
“嘿嘿嘿,大嫂子,瞧你这话说的多让人家难为情啊。我可不敢想什么族长夫人,只要我家相公一年赚回十两银子,我连做梦都是笑的。”
年长妇人白了一眼羞臊的年轻妇人,推着她往前走,笑骂道:“瞧你出息的。走吧走吧,前面楚家的胭脂铺子人好多,咱们快去吧,免得好胭脂都被别人抢去了。”
“好。我腿脚快,你帮我拿着篮子。”
栗海棠放下茶碗,走到窗边远望那急步奔走的俩妇人。
莫桓泓感叹:“流言猛于虎,希望栗夫人不会被流言逼得无容身之境。”
“即使没有流言,难道栗夫人未曾背负谋杀栗楚夫人的罪名吗?只是无人拿住证据才不敢对栗夫人真动手吧。”栗海棠气愤地瞪圆杏眼,回来坐到诸葛弈身边,恨恨地说:“栗夫人遭受多年的污蔑,是时候为自己明证清白。我一定要帮她洗清罪名,帮珅哥哥抓出谋害他的母亲和妹妹的真凶。”
“多谢海棠妹妹相助!”
门被推开,栗君珅出现,而他身后的少年让诸葛弈眸光阴鸷,不悦地问:“你来瓷裕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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