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容易啊。
“拜见奉先女。”
闫礼是唯一让众人惊讶的人,他不是莫氏族的人却忽然出现在这里,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但他和栗君珅一同前来,反而无人猜忌他此行的目的。
但是,诸葛弈和栗海棠却知道闫礼所为何来。只可惜,就算他亲自来“坐镇”也没用,他毕竟不是三清道人,没有那么大的脸面值得诸葛弈和栗海棠罢手言和。
栗海棠递个眼色给诸葛弈,她把莫家人全部赶到堂屋的主位去,似乎要让他们做见证,而她与莫妍秀也到了“算清账”的时候。
她没有玉哨子招集人马的方法,但是她有……
栗海棠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颗铜豆子,朝着屋顶的横梁一弹。铜豆子“咚”的一声撞击木梁,掉落回地面是亦发出一连串的清脆声响。
与此时同,细弱风声的无数铜豆子如天兵泼洒,从屋梁上的各个角落里笔直迸射而来,每一颗铜豆子都精准无误的打在蒙面黑衣人的脸上、身上、四肢,甚至拿武器的手也被铜豆子打得红肿如猪啼子。
“啊——”
“啊——”
“啊——”
……
蒙面黑衣人一个个凄惨嚎叫着倒下,武器“嘡啷啷”一声声响,有种战场上士兵们丢盔弃甲的狼狈。
年轻的少年们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这场“洒豆成兵”的场景,年长的莫族长和夫人们都瞪圆大眼惊讶又胆惧地看着。
而嚣张的莫妍秀和狂妄的周姨娘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一个个痛喊着倒下的蒙面黑衣人们。
“停!”
栗海棠一声喝令,四面八方迸射来的铜豆子果然瞬间减少,之后一颗也没有。
受惊过度的莫妍秀浑身颤抖,可她又不甘心失败,恨恨地瞪向栗海棠。
“你怎么会有……人?”
“因为我有师父啊。他呀可劲的护犊子,生怕我受伤呢。临行前把偷留的家底儿派出来护着我,当然为对付你们这种奸险小人喽!”
小傲娇地炫耀自己最受宠,尤其宠她的男人是别人妄想而永远得不到的,她当然不遗余力地拿出来晒晒,气死一个敌人就是善待自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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