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里面写着八大氏族迁徒到瓷裕镇的史志。其实瓷裕镇的原氏族只有三个,而咱们的八大氏族全部是外族。”
乌银铃好奇问:“那三个原氏族还在吗?”
栗海棠摇头,“第一代奉先姑姑没有写,我也不知道。”
“原来八大氏族也是外迁来的,凭什么霸占着瓷裕镇,让我们这些氏族处处看你们的脸色行事。”元俏气不过,小声嘟囔。
莫妘秀的脸色又阴沉了,吓得元俏往嘴巴里又塞了一块红豆酥,委屈地看向栗海棠。
喂,这是你主动聊起来的话题,为什么受责备的总是我呢。
谁让你嘴贱。
“呵呵。”
栗海棠轻佻笑声换来元俏一记冷杀白眼,拿着小帕子的手在元俏的眼前“嗖”一扫过,“别这样看着我,万一我喜欢上你怎么办?”
“噗!咳咳!”
可怜的乌银铃才喝一口绿豆汤就被呛得眼泪鼻涕齐飞,含在嘴里的半口绿豆汤全部喷在栗海棠的袄子和裙子上。
“银铃,你个臭丫头,瞧你喷得我一身。呜呜呜,我的新裙子啊。”
栗海棠娇嗔的小腔调儿宛若小妻子在埋怨丈夫,听得莫妘秀和元俏耳朵发麻,乌银铃更是吓得手一哆嗦,绿豆汤碗直接碎裂在脚下。
元俏拍手大笑,莫妘秀唤着撑船的青萝把船靠岸。
“大姑娘,我……我错了!”
乌银铃慌忙地拿帕子擦拭海棠的袄和裙,把绿豆汤渍擦去残渣,丧丧地说:“糟了,这袄裙是天绸庄的缎子,沾上茶渍最不容易洗掉。大姑娘恕罪,回头我赔给你一身新的吧。”
“赔什么赔,我缺你那点钱吗?”
栗海棠拍拍乌银铃的肩,笑道:“咱们是最好的姐妹,如此的深感情难道不如一件袄裙吗?你每日谨小慎微的陪在我的身边不累吗?看来我太少关心你,还不足以让你真心待我如亲人。”
“不管是妘秀姐姐,银铃,还有元俏姑娘。我很希望和你们成为亲如家人的朋友,感情深到能彼此依靠、彼此信任、彼此保护。”
“我的阳寿只有六年,升仙祭祖还有五年,我的未来无多,只希望活着的时候能够有一些值得信任的朋友陪伴,不枉我此生活一回、走一遭。”
栗海棠一席感慨让三个姑娘感动的梨花泪雨,乌银铃更是抱着海棠嚎啕大哭。莫妘秀和元俏也频频擦泪。
忽然,一道黑影掠上船头,跪在船篷外低声禀告。
“小主子,莫三姑娘杀了服侍她的丫鬟和老嫫嫫,闫夫人亲自送她去了闫氏族郊外的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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