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三烂的东西瞧得太多了,真心真情也瞧得不少。”
她起身来到闫族长面前,从袖子里拿出一锭小小的金子,说:“真金有价、情义无价。值的,我珍惜;不值的,我弃之。闫族长是亲娘的母族族长,能作我的半个依靠吗?”
闫族长盯着小姑娘清秀漂亮的脸蛋,微敛眸看到白嫩手掌托着一块小金锭子。他深知她的意思,也明白“半个依靠”于闫氏族和他的未来有着怎样的作用。
“奉先女想做墙头草吗?别忘了栗氏族才是你的母族。”
这话说得开门见山,闫族长故意揭穿栗海棠的小阴谋,含笑的眼睛斜睇对面的乌族长。
乌族长顿时如坐针毡,恍然明白了什么。他咬紧牙关装作听不懂,无视闫族长眼睛里的揶揄,他轻咳声引得小姑娘转身。
“我劝奉先女别太看重情议,最信任的人常是害你最苦的人。”
“多谢乌族长忠告,海棠牢记于心。”
栗海棠行礼,把小金锭子放到闫族长放茶碗的小桌上,说:“多谢闫族长代海棠奔走,为婢女麦苗申冤。”
“未死之人何来冤情?奉先女真当我们是傻子,看不出来你与婢女合演一场戏蒙蔽世人吗?”闫族长懒于扯皮,说出所有人心里想但不敢开口的猜测。
栗海棠笑颜如花,把小金锭子强行放到闫族长的手里,“闫族长敢于直言、刚正不阿令我佩服,这小金锭子是赏你的。”
闫族长拿着小金锭子如汤手山芋,暗道自己太冲动竟中了设计。
除了莫族长和乌族长恍然大悟,其余的人皆一头雾水。连暗中投靠栗海棠的程族长也想不明白,双眉拧成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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