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黑衣暗卫竟发出和老嫫嫫一样的声音,若闭着眼睛听便是老嫫嫫的原声。一字不差、一句不错,连嚣张语调、狂妄笑声、不可一世的侮辱之言如用模子雕刻出来似的。
东抄手游廊下的族长们已瞪圆眼睛、一副求贤若渴的好奇表情;西抄手游廊下的族长夫人们更是叹为观止。
乌三夫人欲哭无泪,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派来的老婆子竟是个蠢货。不仅出卖了她,还惹怒了栗海棠。
蒙面的黑衣暗卫唯妙唯肖的学出老嫫嫫的言行举止,若再多给些时间他连心态都学得出来。
栗海棠满意地鼓掌赞好,并拿出自己的一块玉佩赏给他。
蒙面的黑衣暗卫跪谢后瞬间跃上屋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无人知晓他藏在什么地方,但他必定如影随形。
莫族长心中忐忑,他如今是谋害栗海棠母亲的帮凶,又被琉女子下了慢毒药。他变得越来越有心无力,而他忌惮的少年和小姑娘却越来越强大。
乌三爷没能逃走,他恼羞成怒地走到乌三夫人面前,扬手便是一巴掌。他知道打得越狠,越能抵消栗海棠和各位族长、族长夫人的愤怒。
厚颜无耻的乌族长也坐不住了,纵然他不想承认也敌不过三弟的一巴掌。这一下不仅是当面训妻,正是招认侮辱奁匣阁和奉先女的老嫫嫫是乌氏西府的。
乌夫人恨得咬牙,她早就看老三家的人不顺眼。可惜她的肚子不争气没能为乌族长生个一儿半女的,只能将老三家的嫡长子过继来精心培养,以继承下一任族长之位。
乌族长亦气得脸红,听到莫族长调侃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时,竟觉得有几分合宜。
“奉先女,这老刁奴乃是玉娘子带入府中的,与妾身无关啊。请奉先女明查!”
乌三夫人以帕遮面,哭得委屈。
“你胡说!我娘的身边根本没有嫫嫫服侍。这老婆子分明是你派来的。”乌银铃愤愤不平,含泪瞪向一语不发的乌三爷,“爹爹,你说句公道呀。”
乌三爷张张嘴,无奈地看向栗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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