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嫫嫫请闫族长进来,悄声退出院外阖上门。
栗海棠不理睬周身散发阴森怒气的闫族长,专注于盘子里的炸面鱼儿。她拿着一根筷子拨弄炸得焦黄的面鱼儿,语气淡淡地说:“闫族长把祖传的唯一一瓶毒药水灌进闫大公子的肚子里,看来已忍无可忍了。”
“哼!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闫族长百思不得其解,他藏在卧房密室里的祖传毒药水和解药是如何被盗走的,而且连藏身卧房的影子都没有察觉。
栗海棠懒洋洋地丢下筷子,仰头瞟一眼闫族长,“我若没个手段,怎能诱你来奁匣阁呢?”
闫族长老脸微红,近来刻意躲着栗海棠就是怕她追问莫妍秀突然失踪一事。但也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终究要面对她的。
撩起袍摆,他坐下来盯着那盘炸面鱼儿,隐忍怒火质问:“你派人装扮乞丐来送毒药水,并非想助孽子除掉我,而是假借我之手灌毒药水。你打的什么主意?”
“利益摆在那儿,闫二爷看得见、闫大公子看得见、闫夫人也看得见,唯独闫族长看不见。我想着闫族长为何对我的示好视而不见呢,直到那日闫夫人无意透露闫族长喜男不喜女,才恍然明白闫族长的无情之谜。”
栗海棠拿筷子夹起一根炸面鱼儿放到闫族长面前,闫族长皱紧眉头盯着桌子上的一条炸面鱼儿,横在桌上的手瞬间握紧成拳。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喜欢什么与你何干?你休想以此为要挟,让我遵从你的命令。一个活祭品就该老老实实的等死,少来掺和八大氏族的事情,我闫氏族的事情更与你无关。”
闫族长忍无可忍,愤然站起不管不顾地走向院门。他怕自己一怒之下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栗海棠稳坐如山,只是身子转了转面向暴走的闫族长的背影,冷笑道:“闫族长啊闫族长,你再执迷不悟下去将会败给那对父子,好自为之吧。”
“哼!”
闫族长拂袖而去,将厨院的院门摔得“咚”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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