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深情羡煞旁人。”
“嫡姐的命好,嫁给一个疼惜她的男人。当年闫二爷真真是个好男子,从不在外沾花惹草,哪像我家老爷啊。”周姨娘斜睇身边的莫二爷,委屈地瘪瘪嘴。
“胡说这些作甚?”
莫二爷睐了眼,又饮半杯茶水化解尴尬,清清喉咙继续说道。
“当年闫族长夫人因生不出孩子处处受人嘲笑,闫族长也常常斥责她误了子嗣,闫族长夫人着实委屈。”
“后来闫二夫人诞下麟儿,闫族长夫人便想过继那孩子。谁知闫二爷夫妻不肯,闫族长夫人见势不妙便暗中鼓动闫族长。闫族长心思动了,主动提出将那孩子过继来作下一任族长,继承闫氏族。”
莫二爷慢悠悠说着,众人静静听着。周姨娘却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小声催促:“老爷,你只管说我那嫡姐的死因便好,何苦把陈年往事说出来呢。”
“你懂什么?愿意听就待着,不愿意听滚出去!”
莫二爷白眼睐她,又让童姨娘添杯茶,沉思片刻继续说道。
“闫二爷心疼自己的长子,又心疼刚刚生产不久的妻子,便拒绝了闫族长的提议。谁知闫族长夫人竟动了邪念,偷拿了闫族长私藏的闫氏族毒药水掺入襁褓中孩儿的糖水里。”
“闫夫人夺子不成竟想谋害?她太恶毒了!这混账婆娘,我怎没瞧出她年轻时这般的恶呢。”
栗海棠愤愤不平,一拳头捶打在桌子上,震得茶壶茶杯叮铛响。
诸葛弈柔声安抚:“好好听故事,你乱嚷嚷什么?”
“师父,你不觉得闫夫人很坏心吗?”
栗海棠噘小嘴不高兴地赖在他的胳膊上。
诸葛弈垂眸宠溺浅笑,屈指刮刮她翘挺的鼻梁,柔声诘问:“八大氏族中有不存坏心的人吗?
栗海棠呆愣,她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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