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接到假消息说我偷溜出瓷裕镇,便吩咐自己的妻子和亲眷来奁匣阁闹事,打伤大管事、二管事及丫鬟婆子们?是谁逼我放火泄愤烧了乌氏医馆?又是谁派心腹蛊惑乌氏族人围堵瓷源堂讨公道,又一面去火烧元氏医馆企图陷害于我?”
栗海棠一句句问着,乌族长倔强挺拔的脊背渐渐驼起,与她对视的赤红双眼亦开始逃避闪躲。
“乌族长,你处心积虑的谋算我、谋算奁匣阁、谋算元氏,甚至连八大氏族和全镇子的人们都谋算进去,不正是为了杀死我再立你们乌氏族的姑娘为奉先女吗?”
栗海棠揭开乌族长蓄谋已久的计划,让瓷源堂外的百姓们大吃一惊。而众族长和老爷们却神情淡淡,似乎乌族长的阴谋早已熟知。
乌族长恼羞成怒,他的一只受伤手臂被木条固定着,唯一健康的手臂刚才也挨了几拳疼得针扎似的。可怒火之下失去痛感,他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指着清秀美丽的小姑娘。
“你少血口喷人,几时见我要废你另立奉先女?五年后轮到我乌氏族的姑娘侍奉八大氏族的先祖们,我何须急迫地谋害你落得一身大罪呢?”
“乌族长当然有理由,除了想早点儿掌控本族的奉先女,更想瓜分栗氏族的七成公产和五成私产。相信乌族长暗中游说了很多人,其中不乏族长及各府的老爷们。”
栗海棠恬淡浅笑,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人哗然,神色各异的目光聚向乌族长。站在栗海棠身后正屋月台上的七位族长及老爷们默契的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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